许松石嗤笑了一声。
看来柳石元没和他爹娘说自已在暗娼楼子找了相好的事。
真是个鳖孙,都这时候了还在瞒着父母,意图混淆视听。
许松石轻蔑地瞥了柳石元一眼,转目对柳父柳母道:
“进来说吧,若在院子里说我怕让左邻右舍的邻居们笑话。”
村里确实有人在关注他们家的事。
许慧的脸被打成那样,昨天回来的时候也没找东西遮掩,有不少人看见了。
今天刚吃完早饭就见柳石元驾着驴车上门了。
好奇是人的天性,大家自然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柳父柳母相互对望了一眼,莫非大郎还做了什么自已不知道的事?
“亲家,能否说清楚一点,石元他到底还做了什么荒唐事?”
跟进来的柳父一脸忐忑地问。
“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你们还是问你儿子吧。
两位亲家都是通情达理的人,我家慧娘嫁过去后你们对她更是没得说。
我们不想因令郎的事迁怒你们。”
许松石冷冷地看着跟进来的柳石元。
“大郎,你到底做了什么?赶紧说!”
柳父瞪着儿子。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他怎么开口?
柳石元嘴巴噏动了几下,最终一个字没能吐出来。
“他既然不好意思开口,就由我来说吧,柳石元之所以打慧娘,是因为慧娘发现他在暗娼楼子里找了个相好。”
许铁生轻嗤了一声,接过话头。
柳父柳母听得眼前一黑。
这个孽障!
这个孽障!
他是疯了吗?
他们柳家虽没出过大人物,却一直是清白人家。
他,他是怎么敢跑到暗娼楼子去找相好的?
乡野庄户人家,可不兴逛花楼,红袖添香之类的美谈。
主要是经济条件不允许。
不管是土里刨食的,山里打猎的。
又或者是水里淘食的,能挣到的钱都是点辛苦钱。
想攒点家底,需要付出数不清的辛劳和几代人的努力。
如果家里男人拿着那点辛苦挣来的钱,进赌坊或者娼楼,就会被视为浪荡子。
浪荡子要么娶不到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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