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干，就让我不得好死。”
梅儿如蒙大赦，白着脸保证。
柳石元眼睁睁地看着梅儿离开的身影，目中满是不忿。
“何大夫，随心散有解药吗？
如果有，麻烦大夫先给他解毒。”
许靖姚没理会他，而是看向何大夫。
“没有，这东西有效的时间只有两个时辰，两个时辰后，就会自动消散。”
何大夫摇头。
“没错，此物毒性不重，用来害人却十分可怕。
比如唆使凶案什么的，若某人情绪上头，被人利用此物杀了人。
只要两个时辰一过，官方想查都查不到任何线索。”
柳员外接口。
何大夫他们这才发现这位柳元外一直到现在都没有离开医馆。
“老先生博学。”
许靖姚朝他点了点头。
“博学谈不上，就是跑生意，天南地北的到处跑，见过的事比较多罢了。
姑娘，老朽有个不请之请，不知姑娘能否借一步说话？”
柳员外摆了摆手，带着几分殷勤地看着她。
“好啊。”
许靖姚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此人发现她能操控人的情绪后，就一直在悄然打量她。
正好，许靖姚也想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那边有个茶楼，咱们去那边聊如何？”
柳员外大喜。
“好。”
许靖姚说完，走到柳石元身边，一个手刀下去。
咕咚一声，柳石元从坐的凳子上滚到地上。
“姑娘……”
医馆的大夫吓了一跳。
“他情绪不太稳定，我怕他一会又发疯，干脆打晕他。
你们把们扶到里面睡会儿，等会我回来还有话和他说。
这是诊费和床位费。”
许靖姚说着，递了三百文钱过去。
“王掌柜，你说的那个宅子我迟些再去看。”
打发了柳石元，许靖姚又对王掌柜道。
“没事，您先忙，我随时都有空的。”
王掌柜连连摆了摆手。
来到茶馆，找了个雅间，坐下来之后，许靖姚言简意赅：
“柳老先生，不知你找我出来有什么事？”
“姑娘，请恕老朽冒昧，你是否可以让人说出心底里的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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