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韵将轩儿抱了起来。
“外祖母该在脸上画两道皱纹不成?轩儿,快来,看看外祖母给你准备了什么好礼物。”
母亲乐盈盈地从花韵手里接过轩儿,将一套白玉九连环送给他。
厅堂里欢声笑语。
孩子们很快玩在一处。
我和嫂子们帮着招待前来赴宴的女眷们。
路过园子的时候,我远远看到叔父盛怀臣。
他走路一瘸一拐。
我本想上前请安,一位男客与叔父交谈,他们朝着相反的方向走了。
见到婶婶胥良玉时,我突然想起此事,便问起来。
“咳咳,他那是被我打的。”
胥良玉微微抬着下巴。
我惊讶:“叔父又做不着调的事情了?”
“我怀了身孕,吐得天昏地暗,夜里睡都睡不着,他倒好,跑出去喝酒听曲儿!
还说什么纯听曲儿,素得很!
哼,再素也不行!
我难受,他不该在家陪我吗?!”
胥良玉向我吐苦水。
“应该,叔父应该心疼您。”
我忍笑颔首。
“就是嘛!
对了,江钰对你好不?他若是敢欺负你,我去揍他!”
胥良玉很是仗义地说。
“他不敢欺负我。”
我忙回答。
“那就好。
你叔父这种男人,就是皮痒,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胥良玉叹息。
我从书信中得知,叔父如今甚是守男德,不仅不敢出去寻花问柳,就连府里的姬妾都不敢亲近。
叔父自觉地将不曾生养的姬妾赶了出去。
生养过的姬妾,留在了国公府。
婶婶好吃好喝地照顾那些姬妾,也不曾明令叔父什么,但叔父就是一步都不敢往那个院子迈。
黄杏带着其余姬妾,看明白形势,不再奢求什么。
她们在院子里作伴,打牌玩乐,倒也自在。
“你叔父本事稀松,也就在床上还行,体力好,花样多,要不然,我早就一脚把他踢开了。
哦,润儿,你夫婿这方面如何?”
胥良玉好奇地问。
我霎时羞得脸通红。
“这有什么?食色性也。”
胥良玉啧啧两声,怪我脸皮太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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