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糊不清地问了我几个问题。
我都回答了。
内容已经记不分明,我和他的交集太过短暂,只有这么一点儿,哪里值得我记那么久?
我只记得他那张被血污覆盖的脸。
倔强到尖锐的地步,不给人任何接近的可能。
把自己生命放逐的人,也许很快就会死去,如一阵虚无缥缈的风般路过后不知所踪。
关于最初印象。
——“感觉随时都会把世界和自己一起炸上天。”
我说。
因为根本就不在乎任何人的生命,更不会在乎任何人的感受。
——当时的他根本让人想不到以后这个桀骜的小子会变成忠犬型人物。
如今的狱寺隼人为了十代目鞍前马后,热情得好像被夺舍,今天中午在车上应付午饭的时候,他那个包跟叮当猫的口袋一样:
“十代目,要吃些蛋糕吗?我准备了蛋糕!”
“汉堡肉!
是您最喜欢的汉堡肉!
您要吃一口吗?”
沢田纲吉手忙脚乱地接着食物,堆积的面包、蛋糕在他腿上堆成了小山。
敏锐的左右手犹然不觉,从包里又翻出更多。
“喂!
还有你!
你不会没吃饭吧?这个就当送你了!”
然后扔过来一个便当盒。
我打开盒子,里面是我多次反馈后最合我口味的饭菜。
还不等我道谢。
他又和山本武打了起来,因为后者开玩笑说他有心机。
狱寺隼人勃然大怒:“棒球混蛋!
你以为我是你吗?!
为十代目鞠躬尽瘁是我应该的!”
“哈哈哈哈哈哈,理解完全歪到了另一个次元,”
山本武挠着脑袋大笑,“不愧是隼人啊!”
狱寺隼人智商回到高位,马上听出他的意思,不顾我们还在车上,咚咚咚地打了起来,车辆疯狂震动,同学们目瞪口呆,坐在中间的沢田纲吉崩溃的制止声在车里回响,我戳了戳肩膀,让他附耳过来:“彭格列,你太仁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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