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那几个小子都是您看着长大的,他们从小一口一个王伯伯叫着您,在他们心里,您跟自家长辈没啥两样,不也等同于您的晚辈嘛。”
王首长听闻,忍不住展颜大笑起来,爽朗的笑声在车厢内回荡:“哈哈哈,你说得对,说得对呀!”
善水村
二赖子家,他的母亲,郎秋华在厨房忙碌许久,终于将饭菜做好,她解下围裙,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便朝着二赖子的房间走去。
来到房门前,郎秋华抬手轻轻敲了敲门,提高音量喊道:“儿子,起来吃饭了,瞅瞅这都几点了,太阳都晒屁股了,你咋还不起来。
“
敲了半天也不见里面有应答,郎秋华觉得有些不对劲,又使劲的拍了拍门,还是没有声音,她有些慌了。
二赖子的大哥周大海,从屋里出来“妈,这是咋了?”
郎秋华心急如焚,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大海啊,你说说这可咋办呐,我这么大声叫你弟弟,他愣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屋里还反锁着门。
你说他会不会出啥意外啊?你快过来,把门弄开看看。”
周大海赶忙安慰道:“妈,您先别急,弟弟能有啥事啊,说不定是睡太沉了。”
嘴上虽这么说,可周大海心里也隐隐觉得不对劲。
他走到门前,往后退了一步,深吸一口气,猛地一脚踹向房门。
“哐当”
一声,门被踹开了。
周大海和郎秋华走进屋内,却发现屋里空无一人,床上的被子整整齐齐,根本没有睡过的痕迹,被子都没打开,屋后面的窗户是开着的。
周大海憨厚的说“妈,大河(二赖子)应该是昨晚去哪玩了,没回来吧。”
郎秋华顺了顺自已的胸口,叹了口气“这孩子,都多大了还没个正形,这么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娶个媳妇回来。”
周大海听着母亲的话,目光变得晦暗不明,沉默不语。
曾经,他心疼母亲年纪轻轻就守了寡,独自拉扯他们兄弟俩长大,日子过得极为艰辛。
又可怜弟弟从未见过父亲,缺失父爱,所以对弟弟总是百般宠溺。
结婚后,为了让母亲舒心,他一味地压制自已的媳妇,对母亲的一些不合理要求也从不反驳。
却未曾想,这反倒让母亲更加肆无忌惮,变本加厉地磋磨媳妇。
日复一日的委屈与压迫,最终让媳妇的心彻底凉透。
媳妇的娘家得知情况后,赶来将她接回了娘家,并坚决要求两人离婚。
直到媳妇决然离去,周大海才如梦初醒,这才深刻意识到自已有多么离不开她,也终于体会到她在这个家所承受的种种苦难与委屈。
可如今,一切都已无法挽回,他满心懊悔,却也只能默默承受这份痛苦,麻木的继续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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