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凑过去看,苏松花问道:“这个是玉吧?前几年抄家的时候我见过,这东西是不是特别值钱?”
苏彦行小心翼翼地拿起来端详着:“我小时候,见过官老爷戴这玩意儿。
那时候,那些富商都不敢明目张胆地戴,后来富商们也开始戴了。
金有价,玉无价,我也说不准这东西值多少钱。”
苏松花说:“他们送咱们这三样东西,得花不少钱吧?俩孩子哪来这么多钱呢?”
黄霍香分析道:“你说会不会是锦书丫头的陪嫁呀?”
苏彦行点点头:“我觉得十有八九是这样。
我看亲家是个大方的人,而且他可是顾将军的小儿子,不在京城待着,跑到哈市那么远的地方,就当个棉纺厂的采购科科长。
这里面要说没什么缘由,我可不信。
我猜问题可能出在锦书的母亲身上,等咱们去哈市见到人就知道了。”
“那这东西咱们怎么办?”
苏彦行说:“先收着吧,怎么说都是孩子们的心意,咱们不能辜负了他们的孝心,以后有合适的机会再还回去。”
苏松花也点头:“等他们生孩子了,我用这个给孩子打个金锁。”
黄霍香满意地点点头,暗自庆幸自家女儿没被那个刁钻的老婆子教坏,不然可就无可救药了。
晚上,老两口躺在床上,苏彦行跟黄霍香商量:“咱们家现在孙辈都结婚了,等回去把家分了吧。”
黄霍香诧异道:“怎么出来一趟,突然想起分家产了?”
苏彦行说:“我看芳芳和来娣都挺有出息,对老大两口子也孝顺,他们俩现在也想开了。
咱们和老大他们分成两户,他们也能再买套房子。
没听向阳说房子要涨价嘛。
这些年,老大两口子除了每个月交十块钱家用,其他的都自己存着,应该也够买房子了。
让他们自己去买房子,咱们现在住的院子谁也不给。
说好了,等咱们走了,这院子他们兄弟俩平分。
咱们现在有多少存款了?”
黄霍香想了一下“咱俩工资都算高的,虽说花销大,一个月也能存个五十到八十块。
除了这次给锦书的,还剩下七千多块钱。”
苏彦行道“咱们留些零头,给他们俩一人三千吧。
这次去哈市,就跟松林说,让他自己再添点钱,在京城也买个房子。”
黄霍香还有些迟疑,分家可不是小事“你说房子真能涨价吗?”
“我相信能,你也看到了,向阳接触的都是什么人,他自己要没本事,人家顾将军能看上向阳吗?你看他们顾家对他跟自己孩子一样,向阳说的那绝对错不了。”
黄霍香叹了口气“咱们家俩儿子小日子过的都挺好,就咱这闺女,真愁人。”
“有什么可愁的,儿孙自有儿孙福,咱们以前不还天天为老大犯愁呢嘛,你看看他现在,谁还看不起他,你看他还愁吗?我看他每天开心的很嘛,
松花也一样,她有儿有女的,还有咱们老两口在,她能难倒哪去,这事主要得她自己立起,她坚强了,谁都拿她没办法。”
黄霍香点点头“也是,走走看吧,反正有咱们在,总也饿不到她,行了早点睡吧,明天还要赶火车,火车的卧铺躺在上面一晃一晃的我是睡不好。”
“这老太太,有卧铺还不知足,我可是感觉像在小船上一样,睡的蛮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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