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程念念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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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你好好休息。”
我直接挂断了电话，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掉所有的烦恼。
手机屏幕暗下去，杨琳发来的消息却弹了出来，像是在嘲笑我的自欺欺人。
“念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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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挺喜欢你的，从高中开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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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之后，她几乎每个月都会来问我你的近况，你结婚的时候，她还偷偷哭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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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现在过得不容易，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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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算了，不说了。”
我木然地看着屏幕上的文字，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程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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