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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不能。
“说话啊！
你哑巴了吗？！”
林挽月的声音变得尖锐起来，带着一丝歇斯底里的崩溃。
我抬起头，看着她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苦涩。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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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解释，想告诉她我差点被车撞，想告诉她我心里有多么害怕，多么想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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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无力的一句：“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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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对不起？对不起有什么用？！”
林挽月猛地推开我，眼眶里满是怒火，“林峰，你到底有没有心？！”
我踉跄着后退，撞到身后的鞋柜，发出“砰”
的一声闷响。
我张了张口，却发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喉咙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干涩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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