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住哪儿?今天没车了,一欢也喝酒了。”
“我送他回去,你们先走。”
“我们转场,去打牌。
金天还要拔火罐,睡醒估计下午了。”
“那你醒了给我发消息,带你去打耳洞。”
“这效率,我们走了昂。”
通宵一夜浑身痛,我把小鱼叫来,跟我们脑白金三人组打麻将,他底裤都快输没了,指着麻将机里的骰子说这里边有诈。
“兵不厌诈。”
我说。
“扯,我这三个替用都能打输呢?”
“是你自己没数,打成相公了怪谁?”
“不玩了不玩了,哥,你啥时候回一附啊?留给我们二中一片净土不行吗?”
“快了,再等等。”
12月初我就问过我爸,他说休学的期限还没满,满了才能顺理成章,让我再等等。
我等了一段时间,他又说再等等。
等来等去把我等烦了,我怀疑他存心的,觉得我在二中朋友少,就能把心思放在读书上,不被带坏了。
好像所有家长都一致认为,自家孩子言行无状是被别人家的孩子带坏的,每家都有这样的默契,最后抓不到罪魁祸首。
再等下去,这学期快结束了。
寒假以后我不管他怎么说都还是要回去的,二中管太严了,我适合放养。
找我爸要零花钱,说我钱包丢了,卡刷爆了。
他说找你江阿姨,江阿姨给我打了钱,我赌气把他的电话备注从“老白”
改成“白宥嘉”
。
邓紫棋问林宥嘉的时候,他就会说再等等。
1号下午,蓝一欢和金天都回家补觉了,我照着严之理给我发的定位去找他。
到了店门口,他把我接进去了,周年坐在里面看电视喝牛奶。
这店是卖滑板的,墙上挂了几行,挺漂亮。
我以前挺想学滑板的,觉得炸街帅。
金天说他也想学,我就不想了,看他学,几次跳板摔得出血,我劝他别停,别放弃。
店主毛舜,二十来岁,他们叫他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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