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打西餐,小情侣约会来的地方,每一个卡座的门帘都是悬挂起来的千纸鹤。
双翼写满了一对对的名字,我以为是什么花样折纸比赛,还是金天告诉我的,说能许愿。
我说许多久?他说一生一世。
我说真惨,分了岂不是还要过来疯狂折翅?他说我没情怀,我笑他太幼稚。
我点了一些吃的,把菜单递给宁愿,他说他不饿。
“你点小火锅干嘛?一会儿菜齐了,试卷没位置。”
“那就换冬阴功和石锅拌饭。”
“我不要,你别点两份。”
“好吃的,还送虾片呢,你吃一次就知道了。
快,快讲题。
我现在求知若渴。”
“神经。”
他翻开课本给我讲了,从相关知识点讲到经典题型,我一直走神。
想到他第一次骂我‘神经’的那天,那时我们还没说过很多话,我总是跟着他,把他跟得烦。
他去哪我就去哪,他就乱走路,走到行政楼一排盆栽的面前,我问他,
“班长喜欢赏花呀?”
他不说话,我伸手就把那盆快要凋谢的小桂花扯了一把下来,摊开手心对他说,
“送你。”
“学校里的花都是不能扯的。”
“我扯了会怎么样?”
“你扯了,欧阳会被扣工资。”
我把那一手的桂花抹他袖子上,说,
“啊?那你快,快拿稳了,去办公室和欧阳说这是她这个月的工资。”
“神经。”
回忆到这,我笑得颤抖。
小老师把笔一盖,责备我,
“你到底在没在听?!”
“在,我在的。
愿愿老师,请问一下这个单词是什么意思?”
他挑眉,说,
“junk,无用的东西;无价值的东西,比如你。”
“那下一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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