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足尖点地时,绽放完美线条。
不穿长裙的时候她喜欢穿卫衣、短袖配着背带裤。
丸子头散落下来,绑成两个低位侧马尾,头发卷卷的,像叛逆期的阿拉蕾。
换好常服,她从我手里接过汤圆和包,跟老师打了招呼说要走。
转身时有同学把她叫住,说,
“班长,你的舞鞋没拿。”
我们同时回头,她拿过那双鞋说谢谢,听到这个称呼的剎那我混淆了,还以为宁愿也在这。
回我家和她家的路都很远,我说累就打车,早点休息。
她不,她就要我陪着走路。
我们在一起之前,她会选择坐公交车回家,1号路线2两个站,再转3号路线4个站就到了。
她说公交车好闷,窗边总没位置,不如就这么走回去。
从这一站,走到下一站,不到一个小时走完。
送她到小区门口,她总在树荫下踮起脚抱我,双手揽住我的脖子,亲吻某一侧。
说,
“把我放在心上。
要托举,不要平视。”
“在学校不能和别的女孩子说话,除了老师。”
“不许你夸她们,你只能夸我。”
......
“你听到了吗?”
此时我的响应若是慢半拍,她会放开我不抱我,揪着我耳朵,让我把她说的话再重复一遍。
所以不管她说什么,不管第几句,我都会说好,我记得,我知道。
一天一天,感情在有回音的窟窿里形成钟乳石。
拒绝过很多次宁愿的补课请求以后,我再无委婉,告诉他我不需要,你也不需要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问我睡不睡得着。
“你到底想干嘛?”
我觉得他胡闹。
他回短信,
“我想你会不会太孤独?”
这是两句话,我差一点读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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