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知晓军中有军规,但这二人身份特殊,你且先把他们带出来,老夫自有处置。”
“一会儿老夫自会去诊治你们将军。”
将领犹豫了一下,还是命人打开了牢门。
时序政和季祈永从牢里走了出来,两人衣衫凌乱,脸上还带着几处擦伤。
“师父……”
季祈永撇着嘴,看见秋庭桉的一瞬,眼泪汪汪的扑到秋庭桉怀里。
秋庭桉见了心疼,摸了摸他的头,“有没有伤到哪里?”
季祈永摇头,“我们只是和他们切磋了一下,并无伤亡。”
,心有余悸的抱紧了秋庭桉。
裴书臣则看向时序政,眸光闪动,带着几丝怒气。
时序政看到裴书臣,眼神中闪过一丝心虚,“师父,您来了……”
裴书臣瞪了他一眼,“你这军医当得可真威风,夜闯军营,还袭击将军,玩的很开心?”
时序政低下头,“政儿知错……”
这个时候,道歉就是最管用的——来自时序政二十年的经验之谈。
裴书臣的规矩,这种时候敢顶嘴,那……
不能想、不敢想……
“老夫没时间管你们,你——跟我去找闻衡。”
“你俩——”
裴书臣看向季祈永和时序政。
季祈永揪紧了秋庭桉的衣角,一脸紧张的看向秋庭桉。
“师父——永儿之过,我亲自教导便是。”
秋庭桉可不舍得季祈永再丢裴书臣手里,一次就够了,小孩该害怕了。
一旁时序政,眼皮都快眨抽筋了,也没换得秋庭桉改变主意。
……
“师父……那我就跟您老人家一起去军营!”
“你回去,跪省。”
好了……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兵分三路后——
一路上,季祈永都窝在秋庭桉怀里,不肯抬头,也不怎么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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