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危机感了。”
他把信件直接拿给珍妮看。
“又不是什么好事,我都勉强捏着鼻子跟他们合作了,难道他们还不能顺着点我吗?”
珍妮将信件推开,“明明只是在科普健康知识,听得进去的人当然会注意,听不进去的你以为那些人会在乎吗?”
“我不在乎他们会不会在乎,反正我们好好的就好了。”
乔治也是了解过这方面的,单单是莱斯特广场那边的孩子们收集过来的数据,就是一个很可怕的数字。
原来有那么多的人年纪轻轻都死了,仅仅因为私生活的混乱。
“我也没有强迫大家都听,目前主攻方向还是在产科上。”
2月份克拉伦斯公爵夫人生双胞胎,听说当时情况危急用了产钳的。
那么一大把钳子伸进去,都不知道有没有消过毒。
两个女孩生下来就柔柔弱弱一直病着,说不定就是感染了什么。
能活这么多天,也挺不容易。
“总有一天,大家会知道你的好。”
现在,珍妮的好自己知道就行了。
她越来越多的时间已经分配给工作和别人,乔治不希望还有什么事再来打扰两人仅剩的那点时间相处。
好不好的,珍妮也顾不上了,她得时刻关注着滑铁卢战役的到来。
随着时间越来越近,她过手的多手机密文件也越来越多。
拿破仑要孤注一掷了,战争再不结束,他的补给线就会出问题。
看着墙上大大的地图,珍妮将目光定在了布鲁塞尔的滑铁卢小镇上。
这地方不细看根本就找不到,谁会想到一场决定胜负的关键战就发生在这里呢?
“在担心?”
见未婚妻小姐盯着地图好一会儿了,乔治不以为她是在担心威灵顿公爵。
明面上,两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不过他还是听祖父说了,那位公爵得知珍妮成了女伯爵后,写过一封信回来。
“没,只是在想战争什么时候能结束。”
如果一切照旧,那么就快了,“我们之前的100万英镑到现在都没有一点动静。”
维也纳会议开到一半又去打仗了,事情暂时只能不了了之。
“不会太久的,国会这回批了很多,反法联军中其他国家也支持了很多。”
相比之下,出逃出来的拿破仑就算是夺回了巴黎,也不能再向之前一样把什么都填进去。
6月18日悄然滑过,伦敦整个静悄悄的。
真到了这个日子,珍妮反而平静了下来。
她是第二天去的交易所,去的时候面无表情。
此时的大家都已经知道了这场战役肯定要打,但是具体什么时候开战,什么时候结束,他们的消息总是滞后的。
见到了英格兰目前的唯一女伯爵,在场的人一边行礼一边偷看人。
这位前几次过来还有点笑容,今天似乎不是很高兴。
等人一走,很快有人就打听到了,对方一口气抛售了将近60万英镑的债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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