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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烟已到了?尽头,闫慈懒洋洋坐在椅子上,并未出声,似乎还在回想那日景胜帝的脸色。
皇上并没有对他说什么,只是冷了?脸。
原本并没有发?怒的意思?,可自他说出“正清宫”
三个字开始,他忽然追究起内侍的失职之?罪来。
这几年,心思越发莫测。
陆青檐并不出声打扰,而是卷起袖子,从一旁的盒子中拿起碾碎的烟叶,轻轻地放在烟斗中。
随后恭敬地递过去。
闫慈的手伸过来,陆青檐看到他手上生出的一团岁月乌斑。
陆青檐说:“义?父不必忧心,孩儿稍后就进宫,会将此事处置妥当。
那名误导义?父的官员,也会寻个由头将他拖到诏狱,给义?父出一通气。”
“我老了?,万事你多?操心。”
闫慈问:“对了?,你去扬州一趟,是为什么事?”
陆青檐说:“祖母病危,扬州那边发?了?急信。
孩儿幼时多?由祖母照拂,不能不送她最?后一程。”
闫慈叹气:“你有心了?。”
陆青檐抬头微笑:“义?父一向知道,庸最?见不得亲人难过。”
闫慈满意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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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闫府出来时,赵青林赶在身后。
“方才阁老几次叹气,话?里话?外提及皇上近日心思?敏感,脾气莫测。”
陆青檐不以为意:“许是又用了?新的丹药,朱砂吃得多?了?。”
“不止啊。”
见四下?无人,赵青林凑近了?低声说:“前两日内阁有位官员给皇上引荐了?一位姓冯的道士,说是会扶乩之?术,能识贤辨奸。”
动作可真快啊。
陆青檐侧首说:“过两日,引出来,杀了?。”
“这、这就杀了??”
“历朝历代,凡是党争,必定死?人。
如?果?不杀人,你还指望感化?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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