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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过程惊心动魄,但?这于姜昙并不是很难。
姜昙只湿了一身衣服。
天寒地冻,小厮们冻得缩着身子搓手?,宋庸坐在湖边钓鱼。
一条鱼也没有钓到,宋庸十分不耐烦,对?下人颐指气?使?,极为傲慢。
姜昙早已习惯了,他说的这些词听着让人害怕,可来来回回就是那几句。
但?她需要和宋庸吵一架,故而此刻她就不习惯了。
姜昙淡淡说:“少爷,我还有事,改日再陪你?。”
宋庸的脸色果然拉下来:“不过说你?几句,脾气?就这么大!
姜昙,你?如今可真是了不得,究竟咱们谁是少爷?”
姜昙只当没听到,转身离开。
只迈出一步,宋庸恼怒站起来拦她:“谁许你?走了?”
姜昙往后一退,仰面倒下去。
入水之前,她清晰地看到宋庸错愕的眼神,怔怔低头看自己的手?。
宋庸当然是没碰到她的,但?此刻他以为,是他推她下去的。
“快捞人!”
湖岸上?一阵慌乱。
姜昙不慌不忙地等?着人捞她上?去,上?岸后浑身湿透。
宋庸以为她冻傻了,在下人们七嘴八舌的指点下,忍着暴躁掐她人中。
就这样,姜昙得到了在宋府换衣服的机会。
也是搜寻账册的机会。
察觉账册丢失的那日,整个宋府连大气?也不敢喘。
翻了个底朝天也找不到,就代表被人偷走了。
下人们噤若寒蝉,看见她来,管家连忙推她到宋庸面前。
“姜昙,你?来了?”
宋庸的神情?异常平静,在屋里转了片刻,忽然扯下墙上?的金弓:“我们去郊外?骑马。”
近几日路面结冰,夜里出门本就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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