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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谢若微耽搁了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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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在窗外越来越小,宁老太太重新打开了半扇窗户。
冬日昼短夜长,方才还是白日堂堂,转眼间已是黑夜将至。
凛冽的寒风卷来的远方的冰雪,哈出的气息变成了白雾,院内的雪人依旧直挺圆润。
她有些后悔,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拘着他。
合该让他多出去玩耍打闹,享受享受小孩童该有的快乐年华。
她自是相信谢若微的保证,但事无绝对,哪里有什么完全的把握,何况他面对的还是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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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生她现在什么都做不来,只是个毫无能为的苍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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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只有姜映梨,以及这沈家几人,待她毫无嫌隙。
宁老太太想到此,忍不住嗤笑了一声,取出羊脂白玉,莹润触感,触之生温。
其实她刚才那话并非夸赞姜映梨,而是发自肺腑。
兴许姜映梨自己并不觉得,但像她这般有温度的人,不为利不为财,只为良心而安的敞亮之人,实在不该安上烂好心的贬义词。
她分明是尽自己能力范围,愿意帮衬旁人一把,若非如此,恐怕她也好,小灵也好,都不会活到今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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