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也挺可爱的。”
“有么……”
二人到了学工办,有楚静怡出面,手续办得很快,学工办的老师在微信上发了几个消息,就把资料的流转问题解决了,省去了陆离许多麻烦。
这就是有人情好办事的典型,很多时候,他们并非是没有高效的手段,而是不愿去背锅,所以宁愿不做少做。
陆离拿着材料,又去后勤处走了一趟,拿到了活动教室的钥匙,然后又马不停蹄地往三栋教学楼的活动教室走去。
呆头鹅全程缀在陆离身后,像条小尾巴一样乖巧。
“哇,好多灰,咳咳!”
打开教室门后,扑面而来的灰尘熏得楚静怡睁不开眼。
陆离单手环住楚静怡,将她护在身下:“你先去外面等着,我来打扫一下。”
女孩没有反应,陆离低头看去,只见小丫头脸蛋通红地缩手而立。
“怎么了?”
“好像我爸爸。”
“什么?”
“陆离你好像我爸爸。
小时候他也是这么保护我的。
小时候去公园玩,有别的捣蛋孩子在丢棒球,我爸就是这么护住我的。”
“……”
陆离轻轻将呆头鹅推出教室,什么也没说。
楚静怡的话其实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信号,每个人都深受原生家庭的影响,其对人生的追求中,总是脱不开父母的影子,特别是对伴侣的追求。
男人所爱的女人,多多少少都会和温柔的母亲相似,女人所爱的男人,多多少少有坚毅的父亲的影子,每个人都有俄狄浦斯情结。
当一个女孩说你和他的父亲相似时,往往代表她对你有特别的好感。
他并不想欺骗少女的感情,经历了一次失败的婚姻后,陆离成了一只蜷缩的豪猪,不愿再轻易向他人展露真心,哪怕这个人是一尘不染的楚静怡。
心里怀揣着复杂的想法,陆离拿起扫把,开始打扫这间沉寂了不知多少年的教室。
窗外有其他社团的学生走过,有的是围棋社的成员,走路时都在议论“什么年代了还在下传统围棋”
;有的是游泳社的成员,女孩们只在泳装外披了件外套,泳镜都未摘下;有的则是一本正经的书呆子,陆离猜测他们是文学社的成员。
就在陆离胡思乱想时,楚静怡提来一根拖把,跟在陆离身后“嘿咻嘿咻”
地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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