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格雷夫斯胸中郁结顿消。
他找到负责排练的导演,吩咐下去——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吓到薄莉。
导演看着格雷夫斯,一阵欲言又止。
格雷夫斯冷冷地说道:“这点要求你都做不到吗?要是连一个女流之辈都唬不住,我?们以后?还怎么营业?”
导演犹豫了一下:“……其?实我?们已经尽力了。”
格雷夫斯觉得导演在找借口,摆摆手:“那就更尽力一些,什么手段都使上去。
吓人是世界上是最简单的事情,这都做不到的话?,以后?就别当舞台监督了!”
导演有苦难言。
他总不能说,演员们不仅没有吓到薄莉,反而被薄莉身边的男人吓了一跳吧?
那个男人不知什么来历,仿佛知道别墅内所有机关暗门?一般,有时?候演员还未登场,就被他反手送了回去。
薄莉虽然对机关暗门?研究不深,但她也怪吓人的。
——另一种吓人。
薄莉并不是“怪景屋”
接待的第一批观众,早在他们之前,就已经接待过不少观众了。
之前的观众看到演员,无一不是被吓得尖叫四散。
即使有人没那么容易受到惊吓,也会在人群的带动下一起逃跑。
没人会像薄莉一样,以一种鉴赏家似的目光欣赏演员的扮相。
导演不是没有见过胆大?的女人,但再胆大?的女人都会随身携带嗅盐——对女人来说,适时?晕倒是一种美德。
薄莉不仅没有这种美德,看向演员时?那种兴致盎然的目光,甚至让导演后?背发凉。
然而,格雷夫斯正在气头上,导演不敢告诉他真相,只能硬着头皮去让演员们惊吓薄莉和埃里克。
演员们也苦不堪言。
遇到薄莉之前,他们一直以为自己是任务是惊吓观众,谁知薄莉出现以后?,就变成了他们惨遭惊吓。
这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吓的未知感笼罩在他们心头,有几个演员甚至面露恐惧,想要临阵逃脱。
结果可想而知,这一次,薄莉甚至只用?了六分钟,就从“怪景屋”
里走了出来。
人群又是一阵骚动不安,甚至响起一片激动的喧闹声。
——薄莉又赢得了一千美元!
要不是薄莉和格雷夫斯的赌约在报纸上闹得沸沸扬扬,格雷夫斯撕下支票时?的表情又过于痛苦,不似作伪。
人们几乎要以为,薄莉是格雷夫斯请来的演员,只为了宣传“八分钟内通关可以得到一千美元”
。
在场的人纷纷朝薄莉投去艳羡、嫉妒、怀疑的目光,有人甚至高声问道:“克莱蒙小姐,您真的不是格雷夫斯先生?请的演员吗?”
“你俩不会是一头的,合起伙来骗我?们的吧?”
“我?不信那一千美元那么容易拿到!”
格雷夫斯也怀疑起来,薄莉不会是跟演员们串通好了,来骗他的钱吧?
他越想越有这个可能性——薄莉简直像一开始就冲着那一千美元来的。
她和他定下了这样一个不公平的赌约,她的关注点却在“一千美元”
上,这太不合理了。
格雷夫斯冷笑一声,决定再让薄莉进?去一次。
这一回,他会亲自上阵惊吓她,没了那些吃里扒外的演员襄助……他倒要看看,她要怎么在八分钟内通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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