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浅浅的动着,用阴茎硕大的顶端去磨蹭着花状的腔口,让性快感去同化omega的意识和发育不全的子宫,嘴上还要拧巴地装体贴,“不想做了就和我说。”
快要失去意识前终于等到了alpha射精,鸡巴严丝合缝地卡在最深处,抖动数下剧烈地射出了几股浓精,灌精的过程残忍地被拖了很长,子宫被体液倒灌的感觉并不好受,痛涨后却渐渐生出了蚁噬般的快感。
沈倦已经射过几次,性器还能勃起简直是违背意志的举动,实则根本射不来东西,万般难受的上下撸动柱身也只是徒劳地堆积快感,却一直迟迟达不到高潮。
他又低又哑地呻吟着,像一条被拍在岸边的鱼,身体因为缺水而逐渐干涸,濒死般翕张着鳃。
射不出来……
omega含着一肚子的浓白阳精,稍微动作就感觉有东西从隐蔽处顺着穴道往外滑,然后被塞子般的阳具堵在体内。
他精疲力竭地跪坐起身,嘴唇已经被咬的红肿,眼皮靡艳的像凤凰尾羽,就这么当着梁昼和的面略显焦急的自慰。
可哪怕高潮已经近在咫尺,却总像是隔着层雨幕,因为感官太模糊总让人疑心是幻觉,唯有被烧干的痛苦清晰如斯。
他手下那根粉红漂亮的阳具已经被晕染成了荔枝红,也同真正的果肉般散发着惊人的甜香,柱身在冷空气中微微发着抖,囊袋也因为射空而有些可怜的耷垂着,冠状沟依然是碰都碰不得的敏感,可如果这时候去折磨他,只能得到美人哆嗦般的挣扎,想射的快要疯了,却是一点腺液都再挤不出。
他说要射的样子就像撒娇,手背胡乱地擦着泪,生理泪水流的满脸都是,求助自己的样子就像被人抢了糖果的小孩,哪怕浑身都是斑驳的精液和青紫的性爱痕迹,他依然纯净依然圣洁,不谙世事的像琉璃盏里的昂贵珍宝。
梁昼和一时间庆幸的差点怔忡,人性伪劣不堪搓磨不堪深究,唯独他不变,怎么会这么乖?难怪,不管是陆清允还是沈倦,他反复重新爱上情有可原。
那根鸡巴莫名其妙又在他体内勃起,S级alpha附加的好处难道是做爱时间无限长吗,这人怎么没有不应期的…沈倦脑子糊成一团,脸色煞白,完全不认为自己还有体力再来一次,光是回想那段失控的性爱都让他头皮发麻。
没想到梁昼和再次放过了他,将性器从肥厚的肿肉里抽出来,俯身把omega的性器包裹在了口腔里。
几乎是被含住的一瞬间,沈倦手指狠狠绞皱了床单,腰身在被单上拱起一个极其惹人遐想的弧度,他感受到自己在被梁昼和吮吸、吞咽,用喉咙深处的紧致来取悦他疲累的阳具,梁昼和好认真,像是在进食。
于是沈倦猝然摔进了滑软的丝被里,像是被云接住,全身触电般痉挛着,小腿连到足尖绷直,隐约可见管状的蟹壳青色,那是藏在薄薄血肉下的青筋,他双眼涣散,只留下了趋光的本能。
梁昼和的影子倒影在他苍灰的瞳孔里。
他还是射了,只不过不是作为男性的标志性器官,是穴里又吹出了晶亮的水液。
干性高潮带来的余韵远超寻常,他只感觉自己快要被干死在床上。
嘴角被一双唇轻轻啄了一下。
梁昼和双臂圈在他的腰间,在这张狼藉的床上享受难得的事后温存。
沈倦困顿地蜷在他胸膛里,因为温度、气氛合适而有些昏昏欲睡。
现下的片段好像能从回忆里翻出来相近的,他突然想到那幢和沈倦一起同居的小屋。
“小倦,”
他半揣着希冀,内心深处却是不详预感独占鳌头,“江月湖畔的那套房子呢?”
“……“沈倦像是在他怀里倦乏地轻笑了一声,声音平静暗哑,“早卖了。
留着它干什么,徒增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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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奸、干性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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