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发出毫不掩饰的轻笑,俯在沈倦耳边悄悄说了什么,气流把耳尖吹得更鲜红:“我说过手感很好,对不对?”
梁昼和一手自omega身侧穿过绕至前胸,把人固定在自己怀中,随意把玩着他敏感的奶头,右手手指借着润滑很快捅进了逼仄的后穴。
沈倦同时发出一声含着媚意的哼声,蹙眉感受到入侵物在脆弱的肠中毫无章法地抠挖,羊脂般的腿根紧了紧,绷出明显的肌肉线条,随后立不稳似颤抖了起来。
挤进来的手指很快加入到了第二根,第三根,灵蛇似胡乱闯着,全根没入的时候更是折磨人,略硬的指甲刮擦着腺体,频率极快的变换着各种角度,甬道里的淫肉很快痉挛起来,像被拧干的毛巾,一点一点逼出甜香的水液。
括约肌被三根骨节分明的手指侵犯着,偶尔被刻意的扩张拉扯到一个忍无可忍的程度,梁昼和在说什么,沈倦已经听不清了,蚁噬般密密麻麻的快感缠上了他,愉爽配合着肾上腺素扩散到四肢百骸,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泛滥,一点点淹没了他,连指尖都隐约发麻,只偶尔抽搐着跳动一下。
他眼前像是坏了的雪花机,耳鸣的一阵一阵,好半晌才勉强听清梁昼和在说什么,他说看起来这么小的穴,插根手指就要满了,阴茎是怎么吃下去的。
真是,天赋异禀。
被他夸天赋异禀的对象无意识夹了夹后穴,明明是排斥的生理反应,被恶意曲解成了不满足,于是梁昼和手指捅得愈发狠猛,每一下都能精准擦过前列腺。
omega含混着呜咽一声,没忍住抬腰躲了躲,被追上去的手指插的更凶,平整的指甲几乎要嵌入柔软娇气的腺体。
他每掐一下omega就颤一下,淫媚的软肉濒临崩溃似绞得更狠,沈倦张着唇舌,终于从喉咙深处吊出一声溃败的长长呻吟:“呜……停下…不……啊!”
止不住的清液顺着腿根流淌,沈倦双腿失力,几乎是坐在梁昼和宽大的掌心上,被几根手指送上了大脑空白的高潮。
“哈,啊……”
他喘息着,瘦削胸膛剧烈起伏,镜子里的自己双颊泛起病态的红晕,射精时性器一动一动,配合着微微失神的双眸,简直孟浪的不像话。
结束后更是不愿再看,蝶翼似的眼睫颤抖着合上,连眼皮都是薄红的,可以看见那黑曜石般的眼球小幅度转动,不安的像第一次离巢的小动物。
梁昼和突然起身,在沈倦困惑的注视下转去柜子里拿了瓶品牌未知的红酒,应该是沈倦逛超市时候随手买的。
然后把扔在一旁中规中矩的平角内裤捡起,从容地拿红酒将内裤淋透,细瓶口处倾倒的血红酒液很快从内裤边缘坠下,在地面积起了一小滩水洼。
剩下的半瓶红酒被倒在了omega白玉似泛着光的脊背上,那处不像是照着光,倒像是温养着光,吹弹可破,仿佛能透过薄薄一层肌肤看见里面排列生长的组织。
手下触感冰凉细腻,让人联想到典雅昂贵的绸缎,仅是留下指纹都像一种糟践。
红酒从挺翘的臀尖流下,随着酒液的扩散,迸发出诱人的葡萄甜香和酸香,其中还杂糅着一缕似有似无的冷香。
梁昼和弓身,鼻尖几乎贴在沈倦那把柔韧的腰上,深深嗅了两下,缓慢而专心,像是在辨别某种气味。
然后挺拔的鼻尖贴在了腰窝处,在腰窝里继续戳下一个小小的坑,像尚未开刃的钝刀,一路不见血的刮下,停在了某处,沈倦耐着性子等了几个瞬息,被酒液的凉意浸透的肌肤突然等来一点烫人的灼意。
男人张口,像猎豹的哈欠或是大快朵颐的前一秒,猩红的舌头从黑洞洞的口腔裂隙里探出来,舔上了沈倦的后腰,力道之重让沈倦不禁怀疑:如果长了倒刺,是不是可以刮下一层血淋淋的皮肉。
沈倦本身就怕痒,何况是这种级别的撩拨,当下就忍不住反手推搡着梁昼和,被男人漫不经心地捉了手来十指相扣,另一只手卡住沈倦侧腰,不顾劝阻继续舔舐而下,得偿所愿般尝到了红酒的果香、湿汗的咸香和沈倦意乱情迷的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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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镜、红酒、指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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