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轻一言难尽,这怎么还是个嘤嘤怪啊。
屋主继续嘤嘤:“我没逼他,我让他弄我,他把我弄得一床都是屎。”
陈子轻:“……”
被恶心到的他扭头看陆与庭,发现自家这位早有先见之明,把耳机给戴上了。
陈子轻无语地将头扭回来:“你哥自杀,总归是因为你。”
屋主的嘤嘤声更响了。
站不直似的靠在老婆身上的陆与庭冷冷开口:“吵死了。”
屋主立刻噤声。
陈子轻问道:“是你亲哥吗?”
屋主一下正色:“我怎么会跟亲哥搞在一起,从小老师就告诉我,□□是违法的!”
陈子轻:“…………”
接下来陈子轻从屋主口中了解了一下相关细节。
哥哥是邻家哥哥,弟弟是邻家弟弟,哥哥是直男,弟弟是蚊香。
哥哥被弟弟的直肠掰弯受不了,无颜面对爹妈,对弟弟又爱又恨,把自己给吊死了一了百了。
弟弟伤心欲绝,也跟着去了。
陈子轻感受屋主身上的怨气:“你哥早走了,你为什么不去投胎?”
屋主哼哼唧唧
:“吊在窗外玩。”
“玩什么?”
屋主:“吹风淋雨晒太阳。”
陈子轻提醒吊死鬼:“你舌头拖出来了。”
“不好意思,”
屋主把舌头塞回去。
陈子轻秉着负责的态度:“我再问你一次,你为什么不去投胎?”
屋主装傻充愣:“你们只是来直播的,不是超度亡魂,别管我了。”
陈子轻说:“顺手的事嘛。”
“我走了,房子就正常了,你们还怎么直播?”
“这没关系,我们已经拍完了,不会再拍了。”
陈子轻回到前一个问题,“所以你为什么不走?”
“我……”
屋主刚开了个头,就见一柄纸剑划破充斥腐烂阴森的气流,看似轻飘实则沉重地穿透他鬼影,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定住。
陈子轻目睹陆与庭手持一根香,指尖染血在香杆上画符念咒。
鬼门大开,屋主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就被吸了进去。
房子霎那间就一扫压抑阴森,空气都干净了起来。
陈子轻用纸巾按住陆与庭流血的手指:“你怎么这就把他送走了,我们还没问出他为什么非要把自己吊在窗外,怎么都不肯走呢。”
不知道是不是画了符咒消耗了精气,陆与庭的神色十分疲乏:“玩,捉弄人。”
陈子轻诧异:“你怎么知道的?”
陆与庭答非所问:“被他吓死的几具尸体在花园。”
陈子轻不会怀疑陆与庭透露的信息,他吸口气:“人失踪了,警方肯定来这里查了,没发现尸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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