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辞连“啧”
了好几声:“瞧你这小气的劲儿。
不就是一杯水吗,都这么斤斤计较,怪不得说你是受。”
说着,方辞非常自然地拿走了陆西洲手里的水。
方辞说前面那些话的时候,舒长歌始终神色淡淡,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然而,当“受”
这个字,从方辞嘴里说出来的时候,舒长歌周身的气场明显变了。
舒长歌放下水杯,斜了方辞一眼:“不要因为自己是受,就觉得所有人都是受。”
说这句话的时候,舒长歌显然很自信。
方辞把杯子往陆西洲手中一塞,而后抠了抠耳朵,懒洋洋开口道:“这句话,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啊?哦,我想起来,某位姓花的同学,之前似乎也是这么说的。
然后嘛……之后的好几天,他走路的姿势,似乎有些奇怪。”
原本正在瞧好戏的花卿风:“???”
这怎么还能扯到他身上?
花卿风当场回击道:“那又是谁,本来想逃婚,结果被抓回去,这样那样,最后,坐飞机的时候,都直不起腰啊?”
方辞瞪着陆西洲:他是怎么知道的!
陆西洲摸着方辞的脑袋:回国那天,全国人民不就都知道了吗?
方辞:额……
舒长歌润了润嗓子,薄唇轻启道:“行了,本是被压受,相煎何太急。”
方辞、花卿风:……
方辞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等着看你被压的时候,是个什么场景。”
花卿风难得没有跟方辞抬杠,一致对外道:“加一。”
舒长歌淡淡瞥了他们一眼,就坐到了钟禹旁边。
这时,钟禹突然起身:“别动。”
舒长歌仰头:“嗯?”
钟禹拿起纸巾,轻轻擦着舒长歌的下巴:“下巴上有水。”
方辞一脸嫌弃道:“真腻歪。”
下一秒,就自然而然地张开嘴,接受了陆西洲的投喂。
花卿风:“就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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