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萱温和笑着:“日后,这些就交给你了。”
许晚音连忙起身,“母亲,阿音刚来府上,万事不熟,怕是难以胜任。”
秦萱压手示意她坐下,“莫要担心,母亲自是会带你一年。”
方珣礼拉她坐下,“放心吧,拿不准的事,问夫君也行。”
秦萱含笑睨了方珣礼一眼。
聊了几句回门时要做的准备,秦萱又道:“昨日,陛下与太后皆让人送来了贺礼。
太后还派嬷嬷告知,让我们全家四日后入宫,说是要感谢安安和尔尔,为她宽心治病。”
方珣礼不解:“宽心治病?”
屋中还有下人,他没明说。
那日太后不曾出现,方悦安都接触不到,何来治病一说。
秦萱轻笑解释:“太后症结在那只狮子狗,而安安与尔尔同夏国郡主对抗,救了那小狗一命。
听说那日开始,拒食多日的狮子狗就吃东西了,身上明显病症,也渐渐恢复。
太后大悦,什么病都好了。”
方珣礼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对一头雾水的许晚音道:“一会与你讲。”
又交代几句进宫事宜,秦萱便让两人回去歇息了。
她在屋中静坐片刻,让人拿来笔墨,写了两封信,派人分别送给她的两个妹妹。
二人皆是妾室所生,早已嫁人。
秦萱与她们,互相已断往来多年。
今日通信,只为不让堂兄秦章得逞。
信中内容大致是:景国律法中有规定,家中无子,可由女子继承家业,视为嫁妆。
秦萱主张与妹妹们联合,不同意过继,讨回家业,日后三人平分。
邻近傍晚,她才收到最后一封回信。
都是婉拒之言,无人愿与她同去。
秦萱理解,她们不敢随意而为,免得让夫家丢了脸面,日子就难过了。
她决定另想办法。
思索片刻,秦萱对雷嬷嬷吩咐:“让人准备些礼品,参加完宫宴之后,我打算回趟娘家,听说父亲病了。”
雷嬷嬷知晓曾经发生过什么,忍不住委婉之言,“夫人当真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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