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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来那人是在拼命扒着窗框往回钻,却没能抵抗得住某种外力,生生被那东西从狭小的窗框里拽了出去。
窗户下面是个抵着左右两张床的小矮柜,魏津走近,一眼就瞥见矮柜上掉落的两片指甲,已经被血浸得通红。
灯一开,站在房间外的人也看清房间内的惨状,黑乎乎的黏液从窗户一路延伸到左边的床铺,夹杂着少量的血迹。
魏津走出门一把将游轮船员从地上薅起来,“说说吧,发生什么了?”
游轮船员抖得如同筛子,要不是有魏津薅着他衣领抵在墙上,肯定站不住,“你、你一直没回来,我们就先睡觉了。
刚才他忽然惨叫了一声,我一睁开眼就、就看到一个像章鱼似的触手从窗子外面伸进来,缠着他把他往外拽,我拉不住,他人都挤压变形了。”
站在门口的玩家听完这话,房间内的景象更加生动起来,几乎可以脑补出那名男玩家遇害的场景。
陆清清挤开交头接耳的几人,凑到石头身边,攥住他的小臂,轻声说:“好吓人啊,我怕。”
石头没有说话,拍了拍她的手背算作回应。
陆清清加重了手上的力度,“那个人说的是真的吗?”
“不知道。”
石头的神情已经从迷茫转为木然,见陆清清还巴巴地看着自己,加补了一句,“我也听到那个人的惨叫声了。”
陆清清旁敲侧击地问石头:“你在哪儿听到的?”
石头语气有些冲,隐隐透着焦躁,“还能是哪儿?当然是在隔壁房间里啊!”
陆清清瞥了眼与石头保持距离的两个玩家室友,其中一人轻轻点了点头,证实了石头的话,看来出事时石头确实呆在房间里。
“发生什么事了?”
神出鬼没的船长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走廊尽头,行容慵懒,身上浴袍系得松松垮垮,脚上还踩着双拖鞋,不紧不慢地走过来。
玩家们自发地为他让出中间的路,船长走到魏津房间门口漫不经心地往里看了一眼,面上无波无澜,意味不明地说:“大海总是暗藏杀机。”
石头公然质问:“你他妈在搞什么名堂?”
船长对这个刺头愈发反感,朝陆清清撅撅嘴,“你男朋友好粗鲁哦。”
陆清清:“……还好吧。”
这浓浓的绿茶味是怎么回事?
船长眨眨眼,走廊灯光昏暗,衬得他那双幽绿色的眼睛愈发深邃,“有没有人能告诉我,这里发生了什么呢?”
“我来告诉你吧。”
陆清清毛遂自荐。
船长点点头,“我穿的少,感觉有点冷,到我房间里去说吧,我刚好热了半瓶红酒。”
他说完挑衅似地看了石头一眼,石头当即火冒三丈,骂了几句国粹,“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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