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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不回点头,又不放心地叮嘱一遍:“你一定要随身带着。”
桑榆重重点头,接着笑了:“多谢你。”
“不必言谢。”
分离在即,江不回也轻轻笑了。
交代完重要的事,他不知该说什么话,停顿片刻,转身就要走。
桑榆急忙拉住他。
“可是我从未习过武,哪怕给你给匕首,我也不知道该如何用。”
听到这话,江不回重新转过身,看向桑榆。
她被带到北地后饥一顿饱一顿,身子瘦弱,又从未练过武,这不是短短几日就能改变的。
江不回直接教她最简单的一招:“若是有人要伤你,你直接用匕首朝他的心口捅过去。
那里是致命的地方。”
“心口?”
“就是这里。”
江不回指着自己心口的位置给桑榆看。
桑榆看了看江不回手指所点的位置,又微微仰头看他。
“那若是我想捅不致命的地方呢?”
“不致命的地方?”
少年第一次听到有人提出这种要求。
“比方说,有人要伤我,可我不想杀了他,那我该捅什么地方?”
这次江不回却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直言劝道:“你回程万不可心慈手软。
你从京城来到这北地,这一路上恐怕经历颇多,相信你已知晓人性。”
话虽这么说,可桑榆从前养在闺中,别说拿着匕首,就连簪子都会有人替她戴上。
“罢了。”
少年早已猜出桑榆是养在京中的贵女,知晓她害怕杀人,微微叹气,“若是只想伤人,法子有很多。
但你之前从未习过武,因此只需要记住这一招。”
少年的手从心口移到偏一寸的位置。
“用力捅进这里,可使人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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