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昨日倒是没有做什?么,盛逾只是抱着她好好睡了一觉,昨日夜里尚不觉得?有什?么,桑渡现在却是后知后觉地?有些烧脸。
她转过身,轻手轻脚地?,想要从床上爬起来。
只是还没起身,腰间便?是一紧——桑渡跌回了床上,背抵上男人发烫的胸膛。
“醒了?”
盛逾的身影比起往日,似乎有些沙哑。
桑渡的脸更红了些,她用手肘轻轻撞了撞盛逾,“时候已经不早了,你?今日没有事情要处理吗?”
盛逾没答,他一只手轻轻把玩着桑渡的一绺头发,眸光深邃。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将额头贴在桑渡的脑袋上,“等等回去。”
奇怪的情绪在盛逾心里猛涨,他不知自己为何昨日会失态,或许可以推给?那?一壶酒。
可是,现在,酒早就醒了,他仍旧有些不愿意松开?桑渡。
桑渡能够感受到盛逾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缱绻又深邃,仿佛带着火,一寸一寸点?燃了桑渡。
桑渡自觉不能继续躺下?去了,她坐起身,看向盛逾时,似是有些嗔怪,“快回山上去吧,今日我也要收拾收拾回山上去呢。”
盛逾半撑着身子,听到桑渡的话,他微微抬眸,略有些惊讶,“今日就回须弥宗上去吗?”
桑渡虽从未在盛逾面前说过什?么,但是盛逾清楚地?知晓,比起须弥宗上的院子,桑渡更喜欢待在灵都的这间宅子里。
只是先?前,盛逾出于自己的私心,并没有提起过让桑渡常住灵都宅院的事情,可是现在,也不知是不是外头日光太好了,好到盛逾自己也有些忘乎所以,这让他觉得?,就算自己奔波些,只要桑渡开?心,那?便?也值得?。
就算那?样,两人或许不能每日见面,可是至少,桑渡在灵都的宅子里,更像是一棵肆意生长的大?树,丝毫不受桎梏。
可在须弥宗上,却因为种种原因,被?困那?里,虽看着没什?么不妥,但总不如其他时候恣意。
盛逾眸光闪了闪,他看着桑渡,低声道,“若是你?不喜欢回山上去,那?便?在院子里住下?吧。”
桑渡坐在床上,听到盛逾的话,她有些疑惑地?抬头看向了身边的人,见人面色恳切,不似玩笑,桑渡的身子微微前凑,离盛逾近了许多,“傻了不成?哪有宗主夫人不在山上住着,反倒自己偷懒总是住在别院的。”
盛逾盯着桑渡,他声音更加柔和了些,“有我在,不会有人敢说什?么,我瞧你?在灵都住着的时候,更自在些。”
桑渡没有说话,她眼眸微垂,倘若是昨夜之前,盛逾有这样的提议,她定不会拒绝。
虽说在山上住着的时候,通常也不会有人想不开?来寻她的麻烦,但总是要与那?些盛家的人打交道的,同?那?些人打交道,桑渡并不痛快,而她向来不喜欢给?自己找不痛快。
可是,昨夜她已经做出了决定,要拜岑山月为师,就算艰难,也要一点?点?地?修炼。
抬眸时,桑渡眼里多了一丝小姑娘的娇俏,她轻哼一声,“盛逾,就算山上诸多不好,可那?是我们的家。
你?在那?里,我自然也是要在那?里的。”
盛逾觉得?耳边传来咚一声。
仿若清晨钟响,让他整个人都为之清醒心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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