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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睡昏了头,经他这么一提醒我才感觉饿,不过,“还是先给你涂药吧,看着有点难受。”
我推了推他的胸膛,示意他坐到沙发上去,“这个我很熟,很快弄好。”
不知为什么,秦彻听了我的话,神色隐隐有些严肃,不过倒也没说什么,直起身走过去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这个伤口越看越不对,什么猫能把人咬成这样?我一边心里好奇,一边拿棉签蘸了药水消毒。
“疼不疼?”
给别人处理伤口就这点不好,根本不知道轻重,虽然我也知道这么点小伤不至于让人疼到什么地步,但那种心里的不适感就是会冒出来作祟。
于是房中出现了很诡异的一幕,我一边吸气一边涂药,秦彻一边忍痛一边看我笑话。
“给我上药你都这副样子,那你自己呢?”
“嗯?什么?”
“你自己受伤都怎么处理?”
“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啊,小伤不用管,大伤去医院。”
“哦,疼了没有哭鼻子?”
我屏息凝神生怕下手重了,他自己却似故意一般往过凑,动来动去就是不肯消停。
“你能不能别动了!”
我有点急,语气不自觉就重了些,秦彻还算配合,收了他的小动作,嘴上却仍旧不消停,“你好凶啊,这样对待‘受害人’不好吧。
你们猎人协会教没教‘受害人’的心理创伤也应该照顾一下?”
他把“受害人”
三个字又刻意强调几遍,唇角勾起,低低笑出了声。
又嘲笑我!
!
!
真服了,这有什么好笑的!
“秦彻!”
“嗯,想说什么?”
刚好涂好凝胶要给他贴纱布,撕下来了一点胶带在手上,趁着他转头我便顺手将他的嘴给封上了。
秦彻显然没料到我会来这一手,眼睛瞬间睁大,抬手就要揭掉。
“不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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