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韵未消,孟况在她耳边轻|喘,“所?以,可以吗?”
舒采气恼,怀疑他是故意的,还问!
这时候装起绅士了,刚才的他是被鬼附身了吗。
今夜,伴随着跨年钟声响起,娇嫩郁金香经历风吹雨打?,不仅并?未凋零,反而?愈发肆意盛开。
这是独属于她的,最美?好的花季。
“……”
“……”
元旦假的早晨。
暴雨已停,晨光普照大地,让偌大的城市恢复了原本样貌。
路上车水马龙,挤满了出行、旅游的人群。
嘈杂的喇叭声交织,如同密网。
只有酒店某间房间里?,一切人和物都安静到落针可闻。
大腿根处不堪摩|擦,传来丝丝麻麻的酸痛。
这反复折磨神?经末梢的痛感比闹钟铃声还管用,在六点多就将舒采唤醒。
她一睁开惺忪睡眼,就近距离对上孟况静谧的睡颜。
“……”
她紧咬后槽牙,强忍住当场用枕头闷死?他的冲动,翻了个身,干脆背对他,眼不见为净。
谁来告诉她,这个男人的体力为什么这么好。
要不是没进行到最后一步,她简直怀疑自己见不到1月1号的太阳。
昨晚浴室发生过的一切还历历在目。
双颊迅速燥红,她将脸埋进被子里?,扮演一只鹌鹑。
她身后。
孟况也从浅眠中?醒来,凝视着舒采铺满枕头的长发,缓缓勾起唇角。
他从未有过如此真切的实感。
——他们互相属于对方?。
他伸手搭在舒采腰上,轻轻一勾,将人拉到怀里?,并?埋在她的脖颈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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