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京郊的牧场,则充公交给户曹经营。
不错的结果。
我侧头看看单立,观测他的意见。
“京郊有片牧场…”
他听完后,随即抛出回应,“我倒想去看看。”
今日四月初九,老娄让储君也来旁观廷议。
他坐在阁中显眼的四方椅上,阳光扑进?来,他突然说起往事。
“南岭小国最善蓄马。
十几岁时,我被封做饲马官,有一回起得迟,等赶到?马场就被上令绑了。
他们也不管我的身?份,按迟误之罪处置,众目之下抽了二十马鞭。
是绑在石板上,脱裤子打的。”
阁中很安静。
他当?平常事来说,可?无论怎么听都?很刺耳。
停了半晌,娄柱尘微微颔首:“殿下受苦了。
那种野蛮之地的行事,殿下不要放在心上。”
于是我笑道:“赏罚分明,我倒觉得藩国做得不错。
储君在那边磨练几年也很好,将来你们或迟误或杀人,他也会脱光你们的裤子打板子。”
娄柱尘抬头看我一眼。
如?何?处置元老头的儿子和收回牧场,是不久之前谈好的协议。
那片牧场经营不善,马匹牛乳都?交不出,留给他们只是糟蹋土地。
娄柱尘以为我要改变主意,心中有些?慌乱,如?果真?按照律例处置元家大少爷,他无法向?等候在家的恩师交差。
我垂着眼,不给他提示。
谁叫你也帮衬起储君来,低眉顺眼认准他做继承人。
如?今他要大义凛然谈是非,你倒是接他的话。
踢了踢脚边的刑曹,问:“杀人罪按律如?何?处置?”
娄柱尘不敢接话。
今天刑曹来的也是眼生的小官,身?量很瘦小,脑袋却挺大。
大脑袋来回窥探一遍,还是未有人说话,他略微抬起头:“陛下,刑曹正是按律处置,不偏不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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