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说了,又别有深意似的强调一句:“要一千个头哦,少了可不行。”
老祖母驱苍蝇似的对她一挥手,笑道:“别听你三嫂的。
我们老四二十好几了才娶上这么一个花骨朵儿似的小媳妇,祖母不疼谁疼?快不哭,你病刚好些。”
雪砚浑身发抖地点头,“是,祖母。
我是何等的福分,嫁到这样的人家来。”
她隔着泪眼望这几张笑脸。
想到梦里开春后不久,祖母无端被人勒死在床上,三嫂也落了一个尸首不全,心里疼得直抽搐,气也上不来了。
那噩梦也太可怕了,千万不能是真的!
为了不惹大家担心,雪砚生生地忍了泪水。
等她们走了,才攥着那小福包“啪嗒、啪嗒”
地落泪。
周魁一进来,见她又成了梨花带雨的泪美人,无奈极了。
“你莫哭了,没出息的丫头。”
他笨拙地摸她的脑袋,“家都要被你的泪冲垮了。”
雪砚尽力地平复自己,不让自己的泪惹了他烦。
拿帕子拭了脸,才幽幽地说:“四哥说那一场梦是假的。
我也想信这话。
可是,想到祖母怎么死的,我就......”
“祖母?”
“嗯。
在你出征前,她毫无预兆地被人害了。
是勒死在床上的。”
周魁皱眉望着她,脸上有了掩不住的煞气。
见他这般当真,雪砚的心里立马亮堂堂的:昨夜果然是喂了她一颗定心丸。
皇帝必然就是长那样的。
她的心像擂战鼓一般,一阵密集的狂跳。
忽然想起另一件事,猛地拉住他的手说:“四哥,我是被人敲晕后带入宫中。
当时,余光瞥见那人袖子,是咱府里的丫鬟衣裳。”
周魁点一点头,森黑的眼睛定在她脸上。
雪砚觑他脸色,轻声犹豫道,“我冒昧问一句不知轻重的话,说错了别见怪。”
“嗯。”
“咱这府里,会不会不太......干净?”
周魁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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