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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大臣在行苟且之事,给朕看看?......哼,就数杨爱卿玩得最花嘛。
人面兽心的东西,明天必须申斥你!”
“后宫有没有背着朕偷人的?......啊,这该死的刘嫔,竟跟小太监搞上了!
活腻了。”
“曹太监在干什么?啊,原来也不是好东西。
说什么常年吃素为朕祈福,大半夜在这偷啃肘子!”
“那秘教教主在何处?......没想到,他竟然长这模样。”
此刻,许皇后已坐着凤辇回到了坤宁宫。
立在窗前望着浓墨般的夜,她心满意足,微微含笑。
那一对惊恐如小鹿的眼里,闪动着比丈夫更阴冷的锋芒:下地狱去吧,狗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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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初一,凌晨。
雪砚的脑子里有一个更漏,一到丑时就激灵灵地苏醒了。
此刻,世界还沉在夜的深处,万籁俱寂。
她长吸了一口气,将锦帐中的温馨纳入肺腑。
自称“臭男人”
的四哥气味太好了。
或许睡时坚持入定的缘故,口气很干净。
连汗液也像檀木的味道。
雪砚瘫软在这气息里,一点不想起来。
大好的春光,真想懒成一头猪算了。
在这流油的富贵乡里,吃了就睡,醒了就吃,狠狠地腐靡个几十年......
修行这活儿好艰辛啊。
还没入门已经这么累了。
有时真不想搞了。
她苦着脸,默默和自己斗争一会。
可实在找不到躲懒的理由。
终究慢吞吞地支起来,瞌睡耷脑地开始穿衣服。
稍微一动,腰间立刻袭来一股酸软......欲被纵掉了,身体淘空了一块似的。
雪砚不适地直了直腰身。
旁边一只大手伸过来,抚了一抚。
“是不是酸?”
她打个哈欠,惺忪地回一句:“不酸。”
说酸可不行。
人家一言不合又要“斋心”
怎么办?说来很丢人,她渐渐中了他的邪,越来越不排斥这一口了。
有时,还会偷偷地盼着。
就像暑天里盼着井里吊的冰凉西瓜,想一想也是甜的。
成亲后,七情六欲一下都成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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