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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请教一个问题么?”
她故作正经地说。
他偏头瞥她一眼,“......什么?”
“别人家的夫君也都像你这样好,这样优秀么?我觉得一定不可能的。”
笑意在他嘴角一闪,又憋回去了。
他表示不吃这一套。
“嗯,知道你嘴甜。
差不多可以了。”
“你对我这样好,等你过生日的时候我要一百倍地宠你。”
说到这里,她的眼神忽然一恍惚......
老天爷,说起来她好像并不知道四哥的生日?这真是太大的纰漏了。
“噢呀,今天的天好蓝哦。
四哥你看,那河堤上的柳树好绿哦,芽儿嫩得像茸毛!”
周魁打量忽然活泼得可疑的爱妻,“是吗,府里的柳芽不够嫩?”
“也嫩。
哇,真美啊,你要不要赋诗一首?”
周魁微微一笑,“王雪砚,你该不会连我生辰都不知道吧?”
“瞎说......我有那么不像话?”
“是哪一天?”
雪砚疯狂眨眼。
一年三百多天猜哪一天好呢?这是她做过最难的术数了......憋了半天,不得不陪了个低人一等的笑脸,乖得要融化了。
这就叫乐极生悲,急转直下吧?
好好的忽然挖一个坑把自己埋在了里头。
丈夫板着债主般的高傲嘴脸,瞪她半天后,冷冷地总结了一个人生的大道理:
“看明白了吧?嘴越甜的人越无情。
口中天花乱坠,心里根本没到那份上。
而有一些人虽然脸是冷的,心里什么都为你想到了。”
雪砚又矮了一截子。
亦步亦趋地跟在旁边,欠了他几百万两似的,“所以,好四哥,你到底是哪一天下凡的呢?”
“婚书你都没看?”
“哪有心思看?那时一想到要嫁给四哥,就只顾着傻乐呵了。
做梦都要格格地笑醒。”
周魁眼皮一跳,充满嘲讽地说:“是整天以泪洗面,梦里也在哭吧?”
“好吧,那时的我没见过世面嘛。
现在是真笑醒了。
谁要把你抢走我绝对不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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