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
张明生笑了笑,“我趁她走远了才拿回来的。”
切,小偷。
不过,他没理由对珊珊下手的,珊珊小我几岁,却自小聪颖,她中学时就拿各种竞赛奖金了,而我警校毕业才得到第一份工资,摊去房租就不剩多少钱了。
有年她生日,我连水晶球都买不起,最后选了卡片,拿出时连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她开心地收下,还大方和我分蛋糕。
一向是她优于身边人,她受不到我的福泽。
“想不到珊珊回到了港岛,”
我把玩着卡片,放低声音说给自己听,忽然离开,又忽然回来,她比我们成熟得多,做得到说走就走。
我感慨万分,却想起什么,又问张明生:“你去公墓做什么,祭奠我?”
“看一个朋友,”
张明生走过来,躺倒,枕在我膝上,他看起来十分疲惫,一躺下就闭上了眼睛,眼皮下的眼球微微浮动。
他这个样子倒是难得一见,刚从公司回来。
看来,工作远比当疯子变态折磨人。
“你还有朋友?”
我故意讽刺,听见他笑,他也知道,我不是真的要他的答案。
“像李译那样的,我确实没有,”
他又拿李译说事。
“我身上没什么东西可以给你践踏了,”
我低着头,淡淡回应。
张明生没再接话,好像睡着了。
但我知道,他是后脑勺长眼睛的怪物,耳听八方的邪神。
我困在神庙里,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只能问一些问题,寻求一些答案。
“张生?”
我呼唤他。
“嗯,”
他果然没有睡着。
只是他的回答还不如智能家具机器人,扫地机和智能音响听到人类喊它名字,至少会讲两个字。
“我的枪和证件在哪里?”
我低头,看着他的眉眼,不自觉问得极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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