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嫂你要是放心,银子也够,就把铺子买下来。
到时候就写我的名,契书你自已拿着。
我是女户,铺子挂我名下,对我和壮壮,都没什么影响。
哪怕日后嫁人,这些也是我的嫁妆,对夫家同样没什么影响。”
陈小麦手头是有些钱,但距离买铺子,还很遥远。
何况,就算是够,她也不可能全部拿出来花了。
毕竟她家三个儿子年龄摆在那,又都没成亲,她得留着点。
所以丧气的她,说:“横竖沈夫子要在我们池家坳教满一年。
要不今年就先不下山去私塾念了。
我们今年多攒点钱,等沈夫子走后,再下山也不迟。”
池鱼直接泼她冷水:“三嫂,话是这么说没错。
但是大嫂也说过,沈夫子今年打算参加乡试,也就是秋闱。
秋闱在八月,从我们池家坳去府城,还得花好些天。
他怎么着也得提前过去,适应一下那边的环境。
我估计,最迟五月中旬就得出发。
这一路,怎么都得要十天半个月,到府城,就六月了。
就我所知,不是所有的秀才,都有资格参加秋闱的。
在秋闱之前,还有个选拔,叫科试。
过了科试,才能参加八月的乡试。
以沈夫子的能耐,科试不在话下。
所以,等秋闱考完,不管能不能考上,他要回来,也得九月以后的事。
你既然要送阿森他们读书,这中间的几个月,你难道让他们在家自已学?
他们都是初学者,正是需要夫子教的时候,容得了这么耽搁?”
这个话题,到这不了了之,而厨房中的气氛,一扫之前的欢喜,变得有些压抑。
池鱼和池巧之前赚来的银子,都没了,变成了孩子用的金饰。
现在空间有的,都是杂货铺这段时间的收入。
池鱼还想,左右等地震过后下山买地。
她三嫂这边要实在不行,她就当点空间的东西,然后买两间铺子。
到时候以她做买卖的名义,将铺子租给三嫂。
只是交税的时候,三嫂他们自已出就行。
可现在这样,她还是不说了。
就算真要帮,也得跟姐姐商量过后再说。
姐姐研读了大褚国的律法,肯定知道的更多一些。
*
在老池家男人们忙着祭祖,女人们忙着做年夜饭时,秦牧跟沈铠,一人牵着一匹马,出现在跳虎崖。
沈铠累得不轻,也冻得不轻,就连捂好的脸跟手脚,都出现了冻疮,更别说是眼睛了。
秦牧同样很累,但想赶在天黑之前到池家坳的他,只能拼着一股气,眯着眼小心翼翼朝前走。
他跟沈铠,在小年那天,已经出现在山脚下了。
由于大雪封山,看不到路,他们为了自身安全,以及双眼着想,是走走停停歇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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