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和林资,怎么样都好。
祁旗含吮林资唇瓣时,忽然下嘴唇一痛,面不改色地啄了林资唇瓣几下,慢慢同林资拉开距离,耐心地看着他。
似乎等个缘由。
林资咬祁旗也没什么理由,就是不大顺心。
林资咬完祁旗又后悔,黏人地亲了亲祁旗,才开口,“外面的人都说你宠妾灭妻,祁旗,你的名声更坏了。”
祁旗愣了下。
外面的风言风语最近愈演愈烈,他没管,关于林资那些不好的话,他让杨管家嘱咐下人,不能和林资透露半分。
即便是这样还是没瞒得严实。
倒叫林资烦闷了好几天。
“宝宝知道了呀”
,祁旗抚摸着林资脊背,“没事的,等心肝儿当上王妃,我不就不宠妾灭妻了嘛?”
林资被祁旗无赖似的话逗笑。
祁旗爱得不行,多摸了好几下林资久违的笑脸儿,“心肝儿不必为那些话置气,我肯定让心肝儿当上王妃的。”
祁旗见林资心情好转,看了眼窗外的日头,一把将人抱起,“我带宝贝儿去喂鱼,好不好?”
林资在屋里也待烦了,乖乖点头。
祁旗不吝惜夸奖道:“好乖的宝宝。”
傍晚炎夏的燥阳在西山头落了大半,沁软的晚风得到空闲钻了出来,柔柔地吹着人的面颊。
享云王府也有个湖,不大不小够长几株荷花养几条锦鲤。
林资不听祁旗在湖里玩水不卫生的劝告,非要脱了鞋袜,把白白嫩嫩的脚丫探进湖面使坏,惊动水底安静吃草的肥肥胖胖的锦鲤扭动着硕大的身躯急急忙忙游走。
祁旗一边在湖里撒鱼食帮林资把鱼吸引过来让林资故意吓唬它们,一边控诉林资。
“太坏了,太坏了,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坏的宝宝。”
祁旗语气夸张死了。
林资被逗得受不了,最后捂着肚子里躺在草地上,“咯吱咯吱”
笑个不停。
林资和祁旗静谧快乐的时光没过多久,就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打扰。
祁旗最先看见的。
许久不见的舒箐图带着身边那个张嬷嬷大摇大摆地往这边走来。
祁旗懵懵转头望着林资湖里嬉戏快乐得不行的小脚丫,不确定道:“宝贝儿,你们这个朝代,能让除了丈夫以外的人看脚吗?”
玩得正高兴的林资都没反应过来祁旗的话。
祁旗二话不说,把林资的脚丫从湖里拎出来,用自己的袖袍擦干,动作麻利地给林资重新穿上布袜和绣花鞋。
林资愣愣地掠过祁旗官袍胸口和宽袖大片的水渍,都是擦他洗脚水留下的。
“…你就不能用别的什么擦吗?”
祁旗不爱换衣服,早上穿什么,今天一天便也是那件。
祁旗今日是上朝的,官服因此还穿在身上。
用常服给他擦脚也就算了,用禹朝官服给他擦,林资怪别扭的。
祁旗没觉得有什么,左右不过是件衣服。
“宝贝儿,要不是时间不够,我就把你的脚丫放我嘴里给你嘬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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