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狸睡了差不多五六个钟头就醒了。
昨天被子都被弄脏了,陆慎言在他洗澡的时候叫人换了一床新的,等他出来的时候,陆慎言已经走了。
现在他推门看隔壁,陆慎言的卧房门还紧闭着,这家伙应该是还在睡觉。
其实就算他醒了见到陆慎言,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毕竟是他昨晚捂着被子做那种事,还被抓了个正着,他连陆慎言当时什么神情都没看见,但陆慎言却帮他帮了个彻底。
这种被动与完全受控的感觉,让江狸忍不住打激灵。
他蹑手蹑脚下楼,看见仆人在楼下准备早餐。
“和你们市主说一声,就说我去趟公会,这几天就不回来了,”
江狸多少有些心虚,“他吃好睡好,别太想我。”
“可是……”
仆人还想说什么。
江狸已经火速蹿出了门。
江狸刚走,二楼书房的门就打开了。
“他走了?”
陆慎言站在门边,双手插兜看着。
明明他只是穿着一身休闲服,但愣是穿出了西装革履的味道。
仆人胆战心惊地指了指门。
“刚走。”
陆慎言看了眼,没有说什么。
他手里有江狸想要的溯回镜,不管走多久,他都能把人再找回来。
“家里的猫罐头吃得差不多了吧,”
他嗓音淡淡,“再去买几箱。”
“……是。”
“下午我会出门一趟,晚饭不用准备了。”
陆慎言转身,又关上了书房的门。
·
江狸一路坐传送法阵去公会,快到的时候,鹤不归就从戒指中飘了出来,问他昨晚发生了什么。
“你个老头,这么八卦干什么?”
江狸骂骂咧咧。
“特意封住戒指窥视渠道,小友,这事做得不地道啊,”
鹤不归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昨晚是不是体会到那快活事了?”
“……”
“说说呗,老夫不是外人。”
“也就是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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