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牧也根本就没再上去滑第二趟,而就是站在原地继续看。
果然,高逸和池羽重新上山,又滑了一次。
高逸大概是觉得池羽早就杀死了比赛,他都没再尝试做其他动作,而是就跟在池羽后面用手持的相机给他录像。
他看池羽用反脚刻滑下岩壁,到小树林间,又选了另外一条路线。
同样告诉滑到了悬崖边上,他这次换了个动作。
这次是个后空翻。
按理说,后空翻只转一圈,没有刚刚的Cork7难。
但是他起跳时候的速度快,飞起来的高度很高,右手完全伸直了,身体放松而舒展,滞空一秒的姿态好像钟摆。
大概是嫌单独一个后空翻太过无趣,他右手还是抓着后刃靠近右脚的固定器,又来一个melongrab。
“Wildcat!”
单板的后空翻,又叫“野猫”
。
这次大家认准了他的红色头盔和橙色雪服,已经有不少人在录像了。
直到池羽减了速,不少排了很久队的人都抛弃了在队列中的位置,走过去跟他击掌庆祝。
是高逸先一步走出来,在人群中找到了梁牧也。
“怎么样,我们池教练厉害吧。
跟他学你是赚了。
五年,我跟你说,你也能跳。”
高逸摘了头盔擦汗,表情是一脸慈祥,好像在说自己的亲弟弟。
梁牧也点头。
他想起来,又问高逸:“他刚刚是反脚在刻?”
池羽和他一样是goofy,惯用脚是右脚在前。
“哪里是反脚,他刚刚是fakiecarving,倒着刻滑。
池羽老说他自己不喜欢大平道上技术流刻滑,他自己要真玩儿的话,比谁都厉害……”
池羽被围观的雪友拉着聊天,很久才脱身出来。
高逸看见他,就对他竖了个大拇哥:“一年不见,你还是那么牛逼。”
池羽倒很谦虚:“TheFunnel还是那么爽。”
高逸问他:“今年你练的怎么样了?”
池羽实话实说:“体能和力量差不多完全恢复了,在park练得也挺好,今年我就要开始比积分赛了。
再攒攒钱,夏天去澳洲或者新西兰训练吧。”
他今年确实练得还不错,在公园拣回来不少招,包括那年在科罗拉多阿斯本赢得大跳台冠军的triplecork14——时代在进步,放到今天,triplecork14都进不了决赛圈。
“那就是这个赛季了。”
高逸说,“你的复出,就从这个赛季开始。”
池羽点点头,“就是今年了。”
“你加油,我看我只有努力工作了,滑雪哥我是不行了,有朝一日我发家了去赞助你。
有比赛一定叫我。
省内的我随叫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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