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晏特别热。
他胡乱点了点头,口干舌燥道,“有水吗?我想喝水。”
如果此刻面前有一桶冰水,时晏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就跳下去。
原主身子骨弱,体寒,来的这几个月,时晏就没能有过几次温热的掌心,冬日火炉作伴,最近温度升高才略略舒服了些。
可现在,他热得浑身都快出汗了。
进屋,楚问尘给他倒了茶水。
时晏一口闷,末了,舔舔唇,呆了片刻,蹦出一句,“还是好热啊!”
热得他想打滚。
时晏也知道自己不对劲,这么忽如其来的热,一定是错服了什么。
心静自然凉,心静自然凉。
时晏试图催眠自己,埋首趴在桌上默默运转灵力抵抗热意,头发都被怼乱了,乌黑的发间,露出两只通红的耳朵。
呼吸频率很乱。
楚问尘垂眸看着时晏,睫羽纤直,嗓音清冷,“你误食过什么吗?”
“我,我喝了杯酒?”
时晏结巴了下。
楚问尘好像有不让他喝酒过来着。
这下被抓包了,还是当场抓包。
不待时晏胡思乱想更多,楚问尘微凉的指尖便探上来,搭了时晏的脉,不消片刻后,似笑非笑道:“可以。”
时晏:“?可以什么……”
楚问尘:“一杯酒,让你脉象乱成这样。”
时晏:“……”
楚问尘,你好会怼。
他红着脸别头,装作听不到了。
静默片刻后。
一缕灵力自手心缓慢流入,楚问尘垂目看着少年发红的耳颈,上面仿佛敷了层胭脂,红色.诱人。
淡冷的似是月光的嗓音道,“我先封住你的脉,但你身体太弱,不能直接摧毁药力。”
一顿,道,“这种药,需要你自己挺过去,要难受一段时间。”
时晏懵:“什么药?”
楚问尘平静:“助兴的药,懂了吗?”
时晏:“……”
哦,懂了。
楚问尘扯了下唇。
料想拐弯抹角说这种事,时晏恐怕还会不明白地追问半天,这样言简意赅,少年反而一下子不吱声了。
好像是又呆住了,坐起身,不尴不尬抿着唇,眼睛死盯着桌子一角看。
两人一下子安静了瞬。
楚问尘道:“不过这回的药性轻,应该不会持续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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