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着司年小肉棒的手松开,沾着前列腺液的指尖轻触司年硬挺高耸的乳尖,让两颗肉红豆都覆上一些湿滑油亮的水光,然后,尚肃像是看痴看入迷了,喉结上下滚动,难耐地吞咽口水之后,便扳过司年的脸,用力吻住他的唇,深深地占有他。
激烈且野蛮地吻一会儿他会稍退开,哄一声,“宝贝,叫我……”
却不等司年回应又迫不及待封住他的唇,似乎根本就不需要司年的回应,于此时,插在司年身体里的两指,夹着跳蛋抽插刮蹭得更为迅猛,也让司年的腿抖得更厉害,腰也扭得更快。
“不……唔……嗯……”
司年快被折磨疯了,下体被彻底控制,嘴巴还被死死封住,想说话还无从说起,他只能去扯尚肃的手臂,扯一下一下发狠抽插他穴径的手,扯不动就去掰固定他脸的那只,也扯不开,急得眼眶都红了。
尚肃终于肯退开一些,他牢牢抱紧司年的头,细密地啄吻司年被他吮肿的唇,说出来的还是那句哄话:“年年,叫我,嗯?”
不去看尚肃独有欲十足的行为,只听他柔声的哄劝,会觉得他是如此柔软多情,说得人心都要化了。
可被他牢牢掌握的司年却处于水与火的两重折磨之中。
耳边是他的柔情似水,可身体却被他恣意玩弄,仿佛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只能无力依偎在他怀里,是生是死皆在他掌中。
“叫……什么……”
司年被他折磨得双眼含泪,全是被蚀骨的欲望熏蒸出的泪水。
尚肃目不转睛地看他,抱住他脸的手移下来一些,抚去他眼角溢出的泪花,“随便你……叫好听的……”
可这会儿司年被他的手和跳蛋折磨得哪有余力去思考该叫什么好听的,脑海里回荡的全是什么老公、亲爱的、肃肃……全都是尚肃时常在他耳边念叨的,每每司年想起都觉得羞愤难当的称呼。
可若不叫,面前这人又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
司年无奈,咬咬唇,红肿湿润的双唇颤抖地微启,嗫嚅一会儿,终于在尚肃迫不及待地以手指抵住埋在他身体里的跳蛋重重压在他前列腺位置上时,下意识叫了出来,“嗯啊——不——嗯……肃……老公……啊……”
他一声“老公”
,令如愿以偿的尚肃气息更急了些。
“宝贝。”
尚肃唇贴上去,用力在他唇间蹭了好一会儿,终于不舍得放开了他,专注手下的动作,手指不断于司年火热湿软的身体里抽动,带着震动的跳蛋一块,让司年能真正爽到。
“啊啊啊!”
司年绷紧身子倒在尚肃怀里,射不出来的小鸡鸡除了流下前列腺液,最后甚至滴出了几滴淡黄色的尿液。
知道司年舒服了,尚肃并没有扯出跳蛋,也没有关掉,只是把它推得更深一些,然后把司年扳过来面向他,揉着他的唇用硬绑绑的下身去戳他的小腹。
“宝贝,帮我舔出来好不好?”
还没彻底缓过来的司年垂下眼帘,看一眼杵到自己小肚上的粗长性器,便默默低下身后,双手扶住这根巨大的肉棒,张嘴努力含住。
不是第一次了,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给尚肃口,不能说已经习惯吧,但能接受,也不是十分拒绝,因为他清楚在密室里,没有拒绝。
司年越来越会舔了,性器深埋在滚烫柔软的口腔里,尚肃舒爽至极地仰首深吸了一口气,他的大掌压在司年的头顶上,下身会不时缓慢抽插。
咕叽咕叽的含吮声在房间里响起,伴随吞咽声,粗重喘息声,有时断断续续,有时忽快忽慢,十分淫靡。
最后,尚肃抱住司年的头,在他喉咙深处插射了。
知道他意图的那一瞬,司年试图挣开,可被他紧紧固定,最终只能无奈地撑在他身前,被抵住喉咙,射入了喉咙深处,无可避免地被呛了几口。
“咳咳、咳!”
尚肃抽出纸巾帮他擦嘴,有不少精液被司年呛了出来,尚肃擦的便是这些呛出来的浊白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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