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已经不痛了。
她再也不会为了霍南庭痛了。
意识彻底消失之前,阮曼秋记得自己捂着伤口顺着那条狭窄漆黑的巷子摸到了破旧的厂房。
纪湮在同谁说话,见她来,他挥挥手让人下去。
隔着不远的距离,纪湮看着她,有些好笑地讥诮道:“几天没碰上,倒是长了本事,敢站起来说话了。”
他在说她霍母寿宴上闹的那一出,阴阳怪气的,也不知是在夸她还是在损。
嘴上说的不饶她,眼看着她身上从头到脚的血,还是恻隐心作祟,伸手拉住了她。
“血是为谁流的?”
纪湮问。
“不为谁。”
阮曼秋开口答,“是我愚昧的惩处。”
“你蠢,我不负责疗伤。”
“......纪爷。”
他抿唇,不太满意她的称呼,眉一挑,没吭声。
“我知道你打算去内陆,求求你,带上我......”
阮曼秋醒来时,只有到此为止的记忆。
她躺了三天,失了太多血,病了一场,烧到四十度。
手脚还没什么力气,浑身疼得厉害,她轻叹了一声,忽然发现门口的阴影里站了个人。
霍南庭身形冷峻,说出口的话也如置冰窖。
“你去找纪湮了?”
阮曼秋一愣,尚未明白霍南庭的意思。
下一刻,他的大掌就落了下来。
“阮曼秋!
你敢背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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