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愤愤地望着她,手上的动作被钳制住,动弹不得。
阮曼秋这么多年的收敛锋芒,让霍南庭已经彻底忘了,她是个学武的,在霍家无数次冷落她、嘲讽她、甚至殴打她的时候,她完全有回击的能力。
这一刻清醒的认识让霍南庭有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羞愧感。
阮曼秋没打算和他纠缠。
再多一次瓜葛,就多一分恶心。
她松开手,下了逐客令。
馆里还有几个在练拳的孩子,见阮曼秋带了人回来,都好奇地跑来问她是谁。
“是我在香港那边的一位老朋友。”
阮曼秋解释。
“吓死我了!
我还以为是你男朋友呢!”
其中一个男孩用手拍了拍胸口,听她这么说,才放下心来,“差点我就以为纪先生没戏了!”
听到纪先生三个字,霍南庭的心沉了下来。
好啊!
原来是纪湮!
所谓的跳河,不过是为了营造一个假死的舆论,让她好快点奔赴纪湮的怀抱,对吧?!
霍南庭恼羞成怒地讥讽她:“阮曼秋,你卖给纪湮卖了多少次,他才出钱给你开了个武馆?我还以为你真有什么骨气了,原来是攀上了纪家!
阮曼秋,你可真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啊!”
她看着霍南庭的脸,只觉得恶心透顶。
孩子们抬起头问她:“阿秋姐,这真的是你的朋友吗?他为什么骂你啊?!”
阮曼秋轻轻搂住孩子们的头,一时间不知该怎样解释。
砰——
突然一声响,霍南庭的后脑勺被人狠狠地摁在了练拳的木桩上。
下一秒,锃光瓦亮的皮鞋用力地贴在了他的后背,霍南庭整个人压制住,动弹不得。
纪湮:“自己跪,还是我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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