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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成悦当下觉得好笑,一个最会单刀直入的人竟还跟他扮上矜持了。
见她的饭已经吃得差不多,他大踏步走了进去。
纪鱼藻正在喝汽水,白桃荔枝味的泡泡在口腔中爆出一层层发刺的口感,慢慢却又觉得甜。
她的胳膊突然被握住,方成悦拉着她出门。
便利店背光的角落里,纪鱼藻被钉在墙上,方成悦有点粗鲁的撬开了她的嘴巴。
她难耐的躲着他的掠夺,仰着头伏进他怀里,双手抓紧了男人背上的衣服。
秋天的夜里,燥气翻滚在身体里每一个角落。
好不容易分开了,纪鱼藻却又不好意思去看他。
方成悦抬起她的脸,见白皙面庞上唇色潋滟,一双动情的眼睛欲拒还迎,他压制着过快的心跳,说:“我问你饿不饿。”
“啊???”
纪鱼藻想干嘛问这个啊,怪可耻的。
这会儿不管是肚子还是嘴巴,她都快撑着了。
“我……刚才不是已经吃过了?
“……你想到哪里去了?”
他伸手去捏她腰间的软肉,“……我问的是发给你的信息,你怎么没回。”
纪鱼藻红着脸去躲他作恶的手,一把攥住他的手腕,结巴地说,“那也不能,不能时时刻刻都在看你的信息嘛。”
“知道,所以我才来找你。”
“你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关注我?”
纪鱼藻明目张胆地傲娇起来了,“那以前,你不是从来都不管的吗,还嫌我烦。”
“嗯……”
他拖长了尾腔,好像真的在思考,“以前是以前。
现在是因为太喜欢了,所以时时刻刻都想知道你在哪……”
“不许说。”
纪鱼藻突然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她已经够心花怒放了,感觉再说就会爆炸了。
因为被挡住了嘴,他露出来的眉骨和眼睛就更加突出的清冽。
纪鱼藻踮起脚,珍惜的亲了亲他的眼角。
心里实在得意,又不免小人得志的想,就是为了今天,此时此刻。
高岭之花被任意轻薄,说什么都该褒奖一下八年前的自己。
还得是你,一往无前,坚持不懈,男神这才手到擒来。
*
周末,约好了两家人见面一起商讨结婚事宜。
方至诚和张文惠来的很早,包间提前一周就定好了,因为知道纪鱼藻父亲早逝,张文惠拜托自己的艺术家朋友给她准备了一些很有设计感的新中式礼品。
纪鱼藻本来以为金竹笙不会去,但她还是来了。
席间谈一下家里的情况和孩子们小时候的趣事,气氛也算是融洽。
金竹笙笑着跟张文惠聊家常,“现在该称亲家了是不是?我们家的情况你们应该也知道,她爸爸去世的早,我一个人带大了两个孩子,也算对她死去的妈妈有个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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