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捏死她犹如蚂蚁般简单。
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如何能与她这个高高在上的皓月相比?
敢和她抢男人?那就是找死!
……
太医很快便入府,为傅云惜诊治。
周氏怕太医发现了应汵晚身上的端倪,所以寻了个借口将应汵晚支开。
应汵晚端着熬好的米粥过来时,太医已经给傅云惜诊治完毕。
周氏笑着送太医出门,抬眼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应汵晚,她的眉心一跳连忙道:“晚娘,你快点进去陪陪云惜,我去送送太医。”
应汵晚乖巧地点头应了。
她抬起脚,刚要迈过门槛入内,斜地里突然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这位夫人看着,有些面善。”
“不知本官可曾在哪里见过夫人?”
应汵晚抬起头来,对上说话人的眼睛。
袁太医呼吸一窒,眼底翻起惊涛骇浪……这眼睛,这嘴巴。
活脱脱像一个人啊!
他手里提着的药箱,啪嗒一声摔落在地。
他的脚步趔趄后退,活像是见了鬼。
“……”
周氏满脸惊诧地看着袁太医的反常:“袁太医,你这是怎么了?”
袁太医的脸色泛白,他盯着应汵晚的面容,久久回不了神。
应汵晚捏着帕子捂着唇鼻,低声咳嗽了两声:“咳咳……民妇不是京城人士,身份低微,哪里会有机会认识太医大人。”
“不知太医大人,何出此言?”
这声音也像!
袁太医的心忍不住颤了又颤。
他的膝盖都忍不住要弯下去。
这是嘉阳公主?这怎么可能呢?
嘉阳公主三年前生了一场大病差点死了,皇后将其送到丹州佛寺养病。
公主怎么可能成了寒门书生傅南渊的糟糠之妻呢?
且,公主肤白似雪,贵气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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