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两年之前,贺明诚就‘疯’过一次了。
“这次是真的,我让狱医对贺二少爷做了详细的检查和测试。”
狱长回答。
“好,我会派车去接他。”
撂下这句话,宋闻溪迅速挂断了通话。
这六年,她叫人在监狱里特别‘关照’了一下贺明诚。
之前贺逾柏经受过些什么,贺明诚也同样经受什么。
贺家人对此毫无异议。
好似在六年前的那天之后就彻底对贺明诚这个儿子彻底死了心。
人情淡薄至此。
或许贺逾柏知道了也会唏嘘。
只是……
宋闻溪垂眼看向桌上的照片。
照片里,贺逾柏瘦得可怜,穿着皱皱巴巴的衣服面无表情。
“你究竟在哪里啊贺逾柏,我知道只有所有人和你一样痛苦才算道歉,可是如果你不回来,我又该怎么把欠你的还你呢?”
宋闻溪抚摸着照片里贺逾柏的眉眼,无限悔恨、无限落寞。
而彼时的贺逾柏已经回到了京市。
提前完成国家保密科学研究院的任务之后,他就被允许做自己的事了。
于是贺逾柏开始给人画画。
这次,他是和大名鼎鼎的画家经纪人罗玉小姐一起回来的。
也就是说,贺逾柏现在是一名小有名气的画家。
他的画在国际上至少5000美金起拍。
一落地京市,贺逾柏就见到了前来接机的小陈警官。
“半年不见,你晒黑了一些。”
小陈警官打趣。
“我这是健康的小麦色。”
贺逾柏据理力争。
诚然,他这半年是晒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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