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却还像是一个缺氧的人憋的脸色通红。
“你会害死茉茉的!”
沈道成急吼吼的和谭京礼讲理,“她这是过呼吸!
之前我们在挪威高山滑雪的时候她也有过这种症状,她……”
沈道成不提之前还好,他提到之前,谭京礼瞬间嫉妒的发狂!
“不许叫她茉茉!
也不许提你们之前!”
谭京礼冷着脸,杀意毕露,“当年我看你就讨厌,现在看你更加的讨厌!
是不是要我打断你的另一条腿,你才能长记性不出现在她面前!”
颜茉像是溺水的人,她痛苦的抓住谭京礼的衣袖。
“她需要镇定剂,或者是精神安慰。”
沈道成克制的说,“十年前我就和你说过了……健康的人才有资格谈爱,像你这样把爱情拿来治病,只会病的更严重。”
谭京礼被沈道成的话深深刺痛。
十年过去了,他抢回了颜茉,继承了谭家,但站在沈道成这个老男人面前,依旧像是一个胡闹的小屁孩。
谭京礼低头看了看怀里的颜茉,像是在宣示主权一般吻了上去。
“谭京礼。”
沈道成无语,“你真是疯的不轻。”
谭京礼不理会沈道成,抱起颜茉快步离开。
沈道成愤恨的想要追上去,却被洛美拦住了。
“成哥。”
洛美哭的眼睛都肿了,“她……她是……你们……”
“她。”
沈道成无奈的叹了口气,“她是我这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
洛美失声痛哭。
颜茉第一次过呼吸发病是和沈道成去霍尔门科伦山滑雪。
北欧的冬天又黑又冷,昼短夜长。
极寒的气候造就了人们冷漠的性格,颜茉来了一个月后才知道全班人的名字。
她经常吃完午饭没多久天就黑了,生物钟混乱无比……虽然有很多的不适,可颜茉很喜欢这里。
来到奥斯陆后,她尝试了许多之前没做过的事情。
去亚超买菜,做一个烧焦的蛋炒饭。
逛逛从没去过的宜家,躺在软绵绵的样板床上不起来。
每天坐奥斯陆地铁6号线去学校,身边再没有一成不变的司机和保镖。
也再没有……谭京礼。
在奥斯陆,忙碌的学业让颜茉没太多时间去想谭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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