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痪?”
“不。”
“失明?”
席靳深解开羊绒马甲的扣子,“是精神方面的。”
沈汐撂下水壶,“神经病了?”
他蓦地发笑,没答复她,拨弄着婴儿床,床一摇一摇的,席酉酉没睡,睁着乌溜溜的大眼咧嘴笑,吐泡泡,“叭叭儿。”
席靳深纠正,“是爸爸,发音要正确。”
“拔拔。”
他捏席酉酉的脸蛋儿,“爸爸。”
席酉酉开心,“哎。”
“臭小子,你不学好,敢占我便宜。”
......
积雪融化放晴的那天,沈汐也去了一趟医院。
这是席迟徽住院至今,她初次来。
病房内空荡荡的,被子堆叠在床上,床头柜摆了一碗热藕粉,一盒入口即化的茉莉面糕。
席迟徽一直吃流食。
“二公子在花园晒太阳呢!”
保姆挽起窗帘,开窗通风,正巧发现楼下的席迟徽。
“方小姐在旁边吗?”
“今天是方京儒的寿宴,方小姐在方家呢,夜里过来陪床。”
保姆感慨,“方小姐真是好姑娘,二十九岁一遇二公子误终身,耽搁到三十一岁了,拒绝了几十个世家子弟,一心守着二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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