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确实是诊病,不过是诊的心病。
也不知凤栖梧都跟梁婉说了些什么,殿内一直没有响动。
稍后凤栖梧出来,
容兰连忙上前听候差遣。
凤栖梧上下打量她,
冷不丁冒出来一句:“听说你跟城西宝济堂的周崇安订过亲?
”
这话如一道闷雷霹在容兰的头顶,她苍白着脸跪了下去,浑身直哆嗦。
凤栖梧冷眼瞧她,
眼底没有半分怜悯,“你觉得,你还有机会活着离开宁清宫吗?”
容兰颤抖着身子,
甚至连声音都跟着干涩嘶哑了,“没有。
”
“明白就好。
”
他说话做事的风格向来果断简洁,
容不得她有多余的辩解。
她没法辩解,更不敢去抗争,面对一个活阎罗般的男人,
他随时都能让她送命,甚至可以威胁到周崇安的性命。
一想到周崇安,
容兰的心猛地揪了起来,连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
有那么一刻,她忽然恨,
恨李楚说她是孤星入命,一生流水,半世飘蓬!
梁婉出来见她跪在地上,
凤栖梧等人早已不知踪迹。
她泄气地一脚向容兰踹去,那一脚正中肚子,
容兰窝囊地捂住肚子蜷缩成一团。
见她像闷葫芦似的,梁婉憋了一肚子气无处可发,
只得懊恼地看着她。
容兰勉强爬起来重新跪好,卑微道:“娘娘息怒。
”
梁婉怒极反笑,
叉腰道:“啧啧,你能耐了啊,这些日把我唬得一愣一愣的,以后有你的好果子吃!
”
容兰惨白着脸沉默不语,梁婉一想到她像提线木偶般被她摆弄就恼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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