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心跳还是很快。
司空濯似乎没注意到虞茉烟后退的动作,对陆海说一声我先撤了,就抓着虞茉烟的手腕走。
“不是说好要一起吃饭吗?”
陆海问。
司空濯头也不回,用不抓人的那只胳膊挥了挥当作告别。
“重色轻友。”
陆海嘀咕。
“阿濯怎么走了?”
魏可圆问。
“陪女朋友呗。”
他可算记住了虞茉烟这个人。
她再次出现,之前的消失可能是两个人吵架了。
有一回阿濯在聊天时笑了,陆海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女孩们人手一个雪糕,不是甜筒就是奶棒,虞茉烟拿着一根1块钱的绿舌头果冻冰糕,吃得嘴上都是绿色素,冲着魏可圆噘嘴,显摆自己的“新唇彩”
。
哪怕自己女友没断过,他依然觉得阿濯的目光和笑容是闪瞎人眼的狗粮。
魏可圆看着那两人的背影。
除了第一回见的惊艳登场,后来的虞茉烟都是素面朝天的样子,牛仔裤短袖T,手机塞口袋,连个包都不背。
女生关注的地方更多更仔细,她猜想过阿濯会和什么样的女生谈恋爱,却从没料到会是这样的。
离开有空调的室内篮球场,夏日艳阳晒得一切都发白,远处的柏油马路能看到温差导致的折射光弯曲,车辆和地面扭来扭去。
真热啊。
虞茉烟叹气,这种天气还要出门玩。
司机还没把车开过来。
大下午路上没几个人,所有人都躲在有空调的地方。
只有司空濯不嫌热,他在蒸笼似的户外弯腰靠近。
眉压眼的长相让他看人时很有压迫感,结合此人高挺的鼻梁以及瘦削的脸,多么典型的反派长相,浓眉大眼也救不了他由内而外的坏劲。
不知道上辈子公务员面试的时候他怎样的表现说服了面试官,也许是他档案上的家庭背景让政府相信他是个根正苗红的大好人。
当年怎么就在教室里一眼看到了他。
白衬衫是遮掩本心的伪装,黑裤子是一肚子坏水溢出来时染的,长达两个小时的沉默是命运最后的劝阻。
但她什么都没察觉,一头扎进这要命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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