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茉烟配合地仰起头，满足他一时兴起的亲吻，等到喘不过气，她推开他。
车里有水和纸巾，司空濯上车后用抽纸随意抹了下汗湿的短发，然后升起了前后座之间的挡板。
他一手按住虞茉烟的后脑勺，一手扯出掖进牛仔裤里的T恤，然后伸进去……
果然在介意刚才她推开的动作。
虞茉烟绝望地发现这个人在不断贴合上辈子的混蛋。
混蛋不玩“你退半步的动作认真的吗？”
这种戏码，他不会开口问也不在外面表现出来，只要他察觉虞茉烟的任何抵抗和远离——包括腿碰在一起时立马缩回去——他都会在私底下无声的惩罚，具体项目要根据混蛋当天的心情。
虞茉烟的小背心因为体温而闷热，他的手钻进去玩，凑到她耳边说：“我觉得变大了一点。”
你可拉倒吧
“女性胸部都是脂肪，不可能被外力干扰变大的。”
虞茉烟击碎男高中生色眯眯的幻想，“你高中生物及格没啊？”
司空濯笑着载在她的肩膀上，笑声带来的震动传到她身上。
热乎乎的大脑袋和热乎乎的手都很讨厌。
她推，推不开。
她扯，扯不掉抓住乳肉的手。
“你烦死了，刚刚打完球都没洗手！”
她抱怨，然后被按倒在座椅上亲。
这亲法简直没头没脑，唇舌的柔软濡湿和牙齿的坚硬啃咬在脸和脖子上不断游走。
都怪他。
别的女孩都开始化妆了，她连眉粉都不敢上，就怕他日积月累吃化妆品吃成重金属中毒，然后警察查出是她在少量多次的下毒。
和他那些精心打扮的发小们坐在一起，她都默念自信是女人最好的化妆品。
不过这种日子过不了多久。
他们的关系是夏日限定，到九月就大结局了。
虞茉烟每次和妈妈说自己要出门见同学，就查看一下距离T大开学还有多少天。
他上大学后一定不会再找她的。
那天她这样规划他，他没有吭气。
这就是默认。
这一定是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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