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舌在温柔的掌心里寻到一处凸起,其造型又不像掌纹那样流畅,你想把手抽回来,但力量还是和此刻的他有悬殊。
“痛吗?”
他问你那些被小混混划破的伤。
“不痛不痛,只是皮外伤,这不马上好了吗?”
你把头埋在他前面的被子上,把自己另一只被烫伤的手藏好,“这个时候你就别操心我了…我已经很自责了。”
“你自责什么。”
你不敢看他,只是抵着他下巴蹭蹭,尽量掩饰自己的哽咽:“要是我早点认识你,能替你承受痛苦就好了。”
早点认识,承受痛苦。
刃心口一紧,顿时要吸不上气来。
怎么承受?如何承担?是让你和他一起受虐,还是让你代替他?他不敢想,一刻也不敢多想。
握你手腕的手还在用力,你能感受这是他身上能提供的所有力气了。
“他不敢。
我会保护你。”
他的声音如拂晓时未褪去的星火,微弱但很有安全感,“没人敢那么对你。
我发誓。”
最后三个字咬得极重,几乎是咬牙切齿发出来的声音。
你抱着他安抚了很久,轻轻拍打的身体,给他哼那首温柔的日文歌,这或许是妈妈爱小婴儿时通用的行为,你试图以此把他哄睡。
但他不就范,还要撑着身体让你把完整的名字烫上去。
一笔一划落在他背上,成了无序里唯一的规整,在交错的伤痕里你的名字相当突兀,也意味着这个男人的生命里永远割舍不开你了。
以前被景元爱着的时候你时常会觉得很惶恐,那种幸福时刻地催促你、鞭策你,叫你迅速回馈给景元类似的东西。
你拿不出来,只能逃避太阳,以此免受爱与自卑的声讨。
而在刃面前,似乎很多事情可以变得简单。
等刃清醒过来,你给他看你的手掌,左手掌刻下了刃字,右手结合被刀划破的伤口写下了应星两字。
现在已经起了浅黄色的水泡,将你的掌心地纹路重新打乱。
刃看到了以后整个人差点变成气球,在他要在沉默里爆发痛骂你这个疯子前,你搂住了他的脖子,极为少有地向他撒娇:“别生气呀,哥哥。
以后你背着我,我捧着你。”
(这一篇到he为止,所有的糖都发完了,接下来开始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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